生母劉氏,是爹的部將送來孝敬的一個罪奴,生的十分美貌,否則也不會被挑上來給許老爹了。
八年前病死,具體什麼病許宜行不知道,不過根據剛才的記憶,或許劉氏不是一下病死的,是被顧氏手下的人故意拖死的也未可知。
生性軟弱,不堪大用。這一點許宜行已在腦中打了個叉,就憑她能悄無聲息的搜集顧氏的賬本,就知道她並不是個沒頭腦的軟柿子。所以改成“生性隱忍,頗有計策”最合適。
無婚約,喜甜食,怕什麼討厭什麼卻不知道,現在又可以加上“窮”這個標簽。
嘖,這就是許宜行腦中她全部的形象了,可這也太少了,怕是稍微親近的人,談及隱私自己就得暴露,這可麻煩了。
但是幸好,看樣子許宜言隻有司琴這一個知心人,糊弄過她,可以試試。
自己以後的路,恐怕是千難萬難,今日若是爹認出了那個冒牌貨,恐怕兩家馬上就要大亂了;可若是認不出來,自己以後就得好好的想想怎麼揭穿她。
害死自己的孫府、孫子憂,還有許府裡這兩條咬人的狗,都要一一處理掉才行。
許宜行隻是想不通,為什麼孫府費這麼大勁娶自己過去,卻是為了毒殺自己,沒有道理啊。隻能等日後見了那人,問個清楚才是。
“小姐,老爺少爺回來了。”
“好,你看到他們是什麼神色了嗎?”
司畫歪著腦袋想了想:“少爺看不出來,老爺倒是很高興的樣子。”
高興。。。這就是沒認出來。
“好,是在前院吧,咱們快著點,也該過去見見了。”
“小姐!”司琴攔住許宜行:“您怎麼又要去找事啊,老爺都已經去過孫府了,這就不歸咱們管了。”
“誰說我要去管這事了,我是去給咱們謀福利的。你呀,彆總那麼毛躁,去了再說。”許宜行是要去的,不光是為了探口風,更是為了給許宜言,不,給現在的自己爭取一下待遇。
說罷帶著兩個大丫鬟又一次來到前院,這次隔著好遠就聽見了爹的大嗓門,在那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有什麼喜事可樂。
“夫人呐夫人,你總說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