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用影衛可是僭越,一旦被發現,恐怕許府孫府甚至白府都要遭殃,白嬤嬤怎麼會不懂這個道理啊!
而且影衛是要時時刻刻跟著主子的,這,這自己都嫁人了,要是知道天天有個男的在房外守著自己,聽自己和夫君的一言一行。就算不被嚇死,那也被羞臊死了啊,真是的!
正生氣間,院外傳來人走近的動靜,許宜行趕緊坐到床邊,蓋好了蓋頭。
果然是孫子憂。他穿著大紅的喜服,一步步走來,許宜行隻能看見他的靴子停在自己麵前,心臟砰砰的跳。
“娘子,蓋頭改了一天,大約也悶了吧?”還是那個熟悉的聲音,他居然問自己悶不悶,果然是個體貼人。
許宜行小幅度的點點頭,雙手放在腿上,捏著帕子,手心冒汗。
“那我這就給你取下來。”說罷一陣清風帶過,許宜行抬頭,正好也對上那雙桃花眼。還像從前一樣,溫柔,靜謐。
“娘子。。。你終於是我的娘子了。。。”
許宜行內心也是這樣的感覺,兩年了,自己也終於成為了這人的妻子,有些心動,有些心酸。
人隻有在最接近幸福的時候才是最幸福的時候,如今真正得到了,許宜行竟也是這樣的心情複雜。
“那,我們睡吧?”
許宜行急急阻止:“還沒有喝過合歡酒呢!”
“是,我太心急了,忘記了。”孫子憂走到桌旁,端來兩杯酒。兩人一飲而儘,一夜貪歡,不知天地。
那夜過後,許宜行再沒有見過白嬤嬤,自己忙著在府中立威鋪路,甚至一度忘記了影衛的事情。反正白嬤嬤是自己人,不會真的生自己氣的。
直到第三日,許宜行依舊是害羞的看著麵前的人,看見他從司武手裡拿過那杯酒,喂自己喝了下去。
隻是不同於之前喝的酒,這杯酒下肚,許宜行渾身乏力,嗓子也漸漸發不出聲音,腹中疼痛。
她躺在床上,求救似的看著孫子憂,他卻視而不見,對著司武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