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天讓你看房梁,有什麼結果?”
“神了您!”司琴偷偷摸摸的從裡衣中掏了半天,掏出了那塊玉佩,遞給許宜行。“您說這大小姐那邊的人怎麼都喜歡往房梁上放東西呀!”
見到玉佩,許宜行想起那日的爭執,忍不住又紅了眼圈。難怪沒有人保護嬤嬤,她根本就沒有用這玉佩調動任何人,而是一直給她留著呢!
“小姐,您是哭了嗎?”
“沒有。司琴,這個玉佩我會留下了,如果有人問,你就說這是我娘的遺物,不要講其他的,知道了嗎?”
“好。”
這個掩護很好,畢竟許宜言的母親也沒什麼錢,買不起太貴的配飾,這麼說不會有人起疑的。
“等我這兩日病好了,咱們一同去一趟淨喜寺。”
“可是府裡要等下個月底才能再去,您還是先安心養著吧。”
“不成,我一定要早點去。理由嘛,到時候就說我病好了全靠菩薩庇佑,夫人不會不允許的。”
“那好吧,小廚房送來的飯涼了,奴婢去熱一熱給您吃。”
許宜行點點頭,沒有拒絕。自己病了這些日子,眼下雖然病好了,但是身子虛弱的要死,得趕緊補回來。
晚間許宜行一邊大口吃飯,就聽見司畫蹬蹬蹬跑進來:“小姐!太好笑了!”
許宜行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笑眯眯的問:“什麼事這麼高興?”
“顧嬤嬤被夫人罵了,還罰了半年的月俸呢!”
司琴比司畫反應還大:“真的啊?什麼原因啊,快說說哈哈哈哈哈!”
司畫清清嗓子,繪聲繪色的講起來:“今日夫人出門進香,出去的時候一切都好,等到傍晚回來的時候突然下起了小雨,車走在山路上有些泥濘。
原本也就是走得慢點,誰知道拉車的兩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