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時她卻一點沒放在心上,讓司文給了點錢,就打發走了。畢竟是府裡不光彩的事情,她也不想讓爹知道了生氣。
許宜行現在說沒證據,是因為她已經不知道那個小丫頭去了哪裡,甚至活沒活著都不知道。而且更重要的是,就算她現在把小丫頭帶過來指證顧婆子也沒有用,顧氏一定會保她。
所以她在等,等著趕緊見到影衛認了主,才能讓他們去幫忙找那個小丫鬟;同時她也在等,等一個一定能告倒顧婆子,讓顧氏都不能偏私的人出現。
等到年前,他一定就會來的。
在這之前,她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離間顧氏和顧婆子,讓她們之間的信任越來越少,這樣等到除掉顧婆子的時候,會更直接更爽快。
沒準真的有那一日,顧婆子為了保命,還能吐出一點顧氏的隱私,那就好看了。
身旁有人,許宜行睡不踏實,總覺得在孫子憂身旁的那幾日,給自己留下了無儘的陰影。
實在睡不著,許宜行開始給司琴將自己的原本計劃:
“司琴呐,其實我原來的計劃隻是想讓顧氏哪天出門的時候丟點臉,誰讓她那麼重視臉麵。沒想到啊,這個計劃的效果可比我想象中好多了。”
司琴側過身:“可是隻是減少精飼料而已,怎麼會那麼嚴重?”
司琴不懂馬,許宜行可懂這個。
“官場禮儀馬最為雞肋,除了好看一點用都沒有,跑不快、走不遠,而且還極其嬌弱,飲食飲水差一點,就會生病甚至死亡。
你看咱們府上那麼多馬,爹和哥哥什麼時候用過那幾匹?也隻有顧氏,看重排麵,非要在家裡養上四匹,生怕彆人看不見她的臉麵一樣。”
“原來是這樣,小姐懂得真多。”
“這次本來我想著可能會讓其他家貴婦,看見顧氏的病馬,誰知道連老天都助我,下了雨,山中寒涼,可不是要拉肚子了嗎?
隻要她追責,就一定會和顧婆子起分歧,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