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宜行這邊吃著葷素搭配的早餐,就看見司琴眉開眼笑的回來了。
“二小姐,真個巧了,今大小姐是被少爺直接接去看戲了,估計要玩到晚上呢。老爺聽說你不好,還特意讓奴婢拿了這許多柑橘來,給小姐順順苦藥。”
“放著吧。有沒有梅子乾啊?我想吃那個。”
“嗯。。。梅子乾大小姐最愛吃,怕是都留給她了吧。。。”
“行吧行吧,那這柑橘你們拿去分吧,給我留一個嘗嘗就行。”
“好嘞,謝小姐賞賜!”
從景夫人府回來後的這些日子,許宜行一心養傷,從不往前院去,也不和家人見麵。
那位冒牌貨也算沉得住氣,被莫名其妙接了回來,她也不疑心,每日就按照許老爹和許宜聞的安排玩玩樂樂,竟也沒有露出破綻。
一直到了十月十五號,許老爹在帶著冒牌貨從城外馬場回來之後,破天荒的叫了許宜行去書房問話。
幸好許宜行的傷已經褪去了七七八八,剩下的一點青紫色,用粉稍微遮了遮,夜色黑也看不出來。
深秋寒涼,許宜行穿著一件短灰鼠皮的小褂,在司琴的陪同下往老爹書房走去。
一路走一路思考:老爹叫自己去,應當不是為了問候自己傷病,一定是為了彆的什麼。
今日許宜聞在自己的攛掇下,讓老爹帶著冒牌貨去了趟馬場,如今剛回來就叫自己,估計是發現了什麼蹊蹺。
其實也不難想,聲音、容貌、生活習慣都能學,可是許宜行這十數年的馬術功底和能夠秒殺大部分閨閣小姐的武術訓練,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學得會的。
哼哼哼,總算蹲到你露出破綻了!
許宜行這麼想著,十分歡快的進了書房。一進門,發現老爹比自己還要高興,紅光滿麵的,像是喝了酒一般。
“言兒,快來快來,爹有好消息告訴你!”許老爹一邊講話一邊手舞足蹈,像隻喜慶的哈巴狗。
“什麼事情讓爹這麼高興呀?”
“你姐姐有孕了!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