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什麼,這不是父皇所希望的嗎。”路安遠不知道為什麼許宜行會因為這個事情擔憂。
許宜行眼神閃了幾閃,發現自己還是狹隘了。
平衡固然重要,可是皇帝絕對不希望皇子們喪失了爭儲位的意誌,畢竟那些磋磨都是手段,挑出最合適的人選才是最終目的。
“其實這也多虧了孫子憂和那個冒牌使出來的蠢招,若是‘宜行’不失寵於許老爹,我也不好娶‘宜言’呐。”
許宜行悚然,這倒是真的。
冒牌貨自從傷了臉躲在孫府不肯出門之後,老爹就將絕大部分的培養精力都放在了二女兒身上,許家子嗣稀薄,損了一個,另外兩個必然要替老爹撐起這個家的。
“那我先走了。”許宜行不想對婚事發表任何的看法,先行退出靜室。
上馬車時發現上次那個小沙彌居然站在車邊,這不是那個自稱二十歲的小屁孩麼?
“施主,恭喜心想事成!”
“小穗找到了?”許宜行眼神一亮,這可真是個好消息哇!
“是,已經住進寺中了,最近在跟著我們學習如何應答。”
好!這可太好了,等時間差不多,也該讓小穗去“偶遇”一下徐後生的弟弟了。
整個冬月,許府一直沉浸在一種奇怪的氛圍之中:主院夫人的臉色越來越差,還經常莫名其妙的發脾氣,就連顧嬤嬤都受了她好幾次責罵。
許老爹卻是神氣紅潤,每日往返於上朝下朝的路上,跟著的人也多得了賞賜,喜氣洋洋。
許宜聞的院中一片慘淡,上個月被趕走了一些人手,整個院子都顯得有些寂寥;他自己也一改往日喜好遊玩的風格,推掉了大部分社交,隻是每日在院中耍劍練舞。
唯有二小姐的院子熱熱鬨鬨,主仆儘歡。司琴司畫兩個知道了自家小姐的婚事,但是對外都是三緘其口,絕不亂說。
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