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記事跟年不年輕沒有關係的。
“你說。”
“當年劉姨娘生您的時候,早就壞了身子,根本就不會再懷孕的。小姐您想下,是不是小時候時常看見姨娘腹痛,需要臥床休養,而且行經時間還很長,淅淅瀝瀝的?”
許宜行使勁回憶,好像,好像是吧?劉姨娘當時總是臉上兩坨紅暈,整個人都是失血過多虛弱的樣子,很不健康,看上去風一吹就能倒,原來是月子病?
“她這個病由來已久,早些年也是治過的,可是白花了好多銀錢,一點用沒有,所以後來夫人才不讓治了,覺得浪費錢!”
“你有理了是吧?”許宜行高舉戒鞭,嚇得顧婆子連連後爬。
“沒有沒有沒有!我想說的是,不是我們害死的她啊,那是慢性病,根本不致命的,這不過就是讓她難受而已。後來是劉姨娘自己不顧身子,和老爺劇烈房事,才弄的血崩啊!”
啊?許宜行的手停在了半空,劇烈。。。房事,血崩?
那不是說,是老爹害死了宜言的娘?
許宜行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這些事情如果非要查,也不是不能查,可是滿府裡誰敢說,是因為老爺害死了姨娘?隻能說她不知檢點,不顧身體,自己病死了。
想來宜言這些年不知道真情,也是有人故意瞞著,所以她才隻以為是顧婆子和顧霜使壞,誰能懷疑自己的親爹!
“爹知不知道姨娘的病?”
“這豈有不知的。”
好吧,果然了,男人隻管自己開心,一點不顧彆人的死活。就算真的是劉姨娘主動,老爹也該念在她有病拒絕,更何況誰知道當初到底是誰主動的。
這感覺很不好受,真的。許宜行覺得有點頭暈,很暈。
她強撐著身體,指著顧婆子:“可是你克扣我房裡的月例,虐待我,想害我出醜都是真的,所以你也彆想把自己摘乾淨!”
“我知錯了,我知錯了!可是夫人的命令,我如何敢違抗啊?”
顧婆子倒是把自己裝的很無辜,那些事情若不是她在背後指點,顧氏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