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也沒好到哪去,到現在還不能正常下地走路,跟活死人沒什麼區彆!”
影四的聲音變得又尖又細,完全不像稚童,像個老女人的漏風嗓音。
“你。。。”許宜行看見他都這樣了,羅漢像左下角還放著一堆來曆不明的爛葉子,好像還在繼續實驗。
“你真的沒事嗎?到底是跟誰比試,他很厲害嗎?”
“就是你說的那個姚先生啊,呸,娘們唧唧的長相,下手還挺狠!等我研究出了解藥,立馬出去弄死他!”
“姚,不是你跟他有仇嗎,為什麼啊?”那不是路安遠的人麼,怎麼和自己的人起了衝突,肯定是整誤會了。
“沒仇。不過我聽說過他,還以為他已經死了呢,感情是躲起來了。”
許宜行看著影四黑乎乎的手指還在攪弄著那些液汁,隻覺得想吐。
“影四,我命令你不許跟他鬥了,把解藥給我,我也去給你換解藥來。”
“為什麼!”影四終於停手了,憑什麼下這樣的命令!
“命令,你聽不聽?”許宜行本來就比影四高出不少,這麼低頭看著他,更顯威懾。
“哎!不是!你怎麼這樣啊!”影四急的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伸手在身上撓,一撓一道血痕。
“我就這樣,解藥拿過來。”許宜行理所當然的伸手,從不情不願的影四手裡,搶走了解藥。拉上還在專心看著法事的司琴,兩人直奔姚先生城外的家。
這個地址嘛,自然是由其他影衛探查出來的。
由城北轉道城東,繞城而過當然是最不劃算的。畢竟又要穿過護城河又要繞遠道,還是從北門進城,再從東門出去,才是上佳的選擇。
遠遠地看見遠處幾座茅草屋,周圍有籬笆圍著,還能隱約聽見一些雞鴨亂叫的聲音,像極了普通莊戶人家。
許宜行下車,一眼就看見了站在籬笆裡麵逗小雞的阿大,看來路安遠也在。
“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