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不能在湖心亭說?”
“那地方看似通透無法藏人,不必擔心偷聽,實則裡麵的人一舉一動岸邊都能瞧見,還是算了吧。”
“好吧,那我們講快點,其他人都走了,我也不能待太久。”許宜行盯著湖麵,晴好的天氣,湖水反光的厲害,很傷眼睛。
“是二皇子安排吳雪妍進來的,他說是因為吳小姐求了他多次,他不忍拒絕。這會叔叔正在前麵罵他呢,其他皇子已經離開了。”
“他放屁。”吳小姐怎麼會求到皇子身上,就算求他又為什麼答應,這種解釋狗都不會信的。
“是在放屁,這一招是逼著孫子憂對她負責。”
任何時候大人物總是比小人物要麵子,吳雪妍豁出去了自己麵子,為的就是綁架住國公府的麵子,今日的事情一傳出去,國公府想不給她收場都不行了。
一個女子,癡心愛慕孫子憂到如此地步,三年前為他摔斷了腿,如今又為了她忍受恥辱表達愛意,這個苦心,孫家不接也不行。
許宜行皺了下眉毛:“什麼負責不負責的,她是有夫妻之實了,還是珠胎暗結了,又或者有婚約了?講這種屁話,她也不怕到時候竹籃打水。”
許宜行不滿,是因為看透了孫子憂,覺得吳雪妍這樣做不值得。可是這個話落在路安遠耳朵裡,就是對孫子憂舊情難舍,吃醋的表現了。
路安遠不開心,很不開心,可是他不能說。
“那,那你打算如何應對?”
許宜行轉過頭,有些費解:“我又不是孫子憂,我需要應對什麼?”
“冒牌貨到底還沒有被揭穿,現在大家眼裡孫少夫人可還在位,怎麼可能讓吳雪妍進門。你不怕你老爹發怒,然後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難怪了,路安遠不知道老爹已經識破了冒牌貨,現在彆說讓吳雪妍進門,就是再給他孫子憂納上十個八個妾,老爹也不會出一聲的。
不過老爹可以不吱聲,許宜行不行,她不會讓吳雪妍進門的。她明白愛慕有時候會讓人瞎掉,但是自己已經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