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能理解我。”
替身看了看孫子憂,眼下烏黑,確實是一晚上沒睡好。
“你們不敢得罪二皇子,但是也不敢得罪許將軍,所以我不能死。可是子憂,娶平妻進門,這跟踩在許將軍臉上沒什麼區彆,你們敢嗎?”
“那邊的事情我父親自會去打點,不勞夫人掛心。我就是要跟你說一聲,這個事情風聲一但傳出去,許府裡恐怕會來人看望你,但是名為看望,實為尋求意見,你知道該怎麼說吧?”
“不勞夫君囑咐。”替身學著孫子憂的語氣,又把這句還了回去。
“哈哈,你這樣說話風格,很像宜行。”
“我就是宜行啊,夫君忘了嗎?”
“是是是,夫人說的是。那你好好好休息,等會準備了你愛吃的梅子,多吃點。”
孫子憂出門,順便將小丫鬟也帶了出去。
“少夫人近日如何,身體怎樣,脾氣有沒有好點?”
“好多了,多虧少爺您請的那位姚太醫,真真好醫術!”
“那,他們每次說什麼,你都在場嗎?”
“按照您的吩咐,少夫人從來沒有和姚太醫單獨相處過,奴婢聽著也沒說什麼,就是些病情或者注意事項,很正常。”
“那就好,辛苦你了。”孫子憂將荷包解下,整個遞給了小丫鬟,小丫鬟眉開眼笑,連連謝恩。
五月七日,國公府派人去了城防司吳府,雖然談了什麼大家不得而知,但是人人都猜測,肯定是國公府覺得吳雪妍的行為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去興師問罪的。
五月八日,兩府同時放出消息,孫吳兩家修好,嫡長孫孫子憂將不日迎娶吳雪妍過門,以平物議,也是全了吳三小姐多年夙願。
這個消息就像驚雷一樣炸在了京都上空,孫少夫人尚且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