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病了之後喜靜,將人都打發走了,奴婢現在隻是孫府最普通的丫鬟,什麼貼身不貼身的。”
許宜行的愧疚心達到了頂峰,接連幾次來都沒有見到司文,卻也沒有打聽她的情況,罪過罪過。
“司文,跟我回去吧。”
“那怎麼行,奴婢是大小姐的丫頭,孫府的丫頭,如今怎麼能私自回去呢,不妥不妥。”
“你放心,我會和爹說清楚的,你的賣身契回頭我也會要回來,走吧。”許宜行強拉著司文上了馬車,又轉道吳府。再勸一個,今日功德就圓滿了。
吳府的大門卻沒有孫府那麼好進,可能也是揣測自己的來意吧,過了許久才有人請自己進去。
到了正廳,卻沒有看見吳雪妍,而是吳夫人在等著自己。
“見過夫人。”
“許二小姐請坐。真是不巧,雪妍病了,今日怕是不能見了,要不您有什麼話,我轉告她。”
得,人家吳夫人更絕,連杯茶都沒上,就趕自己走呢。
“方才去過孫府,現在想到府上見見吳姐姐。”
“我已說過了,今日不便,二小姐請回吧。何況最近的事情是我們吳府和孫府之間的事情,與你們許家無關!”
看來吳夫人也不打算給許家這個麵子了,也好,那你們就鬨去吧,等回頭孫家抄了,也順帶送你們上路好了。
“既然如此,宜言告退。”
“二小姐且慢!”忽然從屏風後麵走出一人,正是吳雪妍。“有什麼話,去我房裡說吧。”
吳母見狀,著急起來:“雪妍!不是說了讓你不要出來嗎!這可是許宜行的妹子,你忘了你的腿是怎麼傷的嗎!”
“母親,我沒忘,是我自己馬術不精,再加上心緒不寧才會摔的。不關其他人的事。”
吳雪妍對母親說話雖然不冰冷,可也是疏離,不知道這家人的關係是怎麼處的,養出來這麼冷漠一個女兒。
“你!唉!唉!唉!”吳母使勁拍打著座椅把手,無可奈何。
許宜行跟著吳雪妍回了房中,她房中東西不多,勝在闊大,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