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說宜行聰慧,怎麼可能犯這種錯誤呢。”路安遠換上一張笑臉,看的許宜行想笑。
“我爹,今日應該就會和孫府徹底劃清界限,他那邊應該有孫府的一些錯漏證據,我手裡握著冒牌貨和孫子憂殺妻的證據,你呢,你那邊如何了?”
“土地清查已經在大麵積進行了,孫府難逃罪責,就隻剩下找遺體這一個難題了。不過,據我所知你家也有不清白的收入,無妨嗎?”
“本來就是大染缸,我家要是清白,皇帝不會起疑?”許宜行不知道居然在這件事上老爹居然和自己想的一樣,真是父女一脈。
“嗯,你們家確實聰明,不想那傻穎妃,非要早早將手裡的牌洗白,這回恐怕二皇子母家要倒黴了。”
“有這事?清地計劃就是二皇子使勁攛掇皇帝做的,他自己真乾淨也就罷了,偏偏做賊心虛,皇帝事後,恐怕會覺得他打壓異己吧。”
“這個就不歸咱們管了,咱們隻管看戲就好了。”
“那你呢,你的產業乾淨嗎?”
“我的封地不在京都附近,京郊也沒多少產業,都是父皇賞的,乾淨的很。”
許宜行恍然大悟,難怪路安遠會暗中支持清地計劃呢,人家不怕。
“我記得你的封地,在泣水以南?”
“對的,泣南偏遠,也不是什麼富庶之地,所以嘛,你嫁給我大約比不上其他皇子妃過的那麼滋潤。但是我會給你最好的。”
“哈哈,如果以後你沒能當上皇帝,我們豈不是要回泣南長住了?也好也好,我喜歡竹子,聽說泣南大片的山竹林,美極了。”
其實兩人心知肚明,這都是美好的幻想。一旦開始參與黨爭,不死不休,何況路安遠最大的敵人二皇子,跟他們關係最差,絕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咱們再聯係吧。”
“好。宜行,我送你的胭脂你不喜歡嗎,為什麼今日打扮的如此素淨?”路安遠滿眼期待,今日剛一見麵他就發現許宜行又換回了原來的妝容。
好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