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宜聞這麼一說,好像也確實是這麼回事,畢竟高瑤是在三年前就開始學習自己了,那時候孫子憂就已經摸透了自己的脾性。
“恩。。。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對了,外麵有什麼動靜嗎?”
“聽說刑部已經動了刑,可是孫子憂什麼都沒說,還在硬扛著。不過那個替身的口供早就拿到了,他不承認也無妨,還有沈大人還呈上了清地的一些證據,皇帝對國公府大大的申斥了。”
“他不說。。。沒有理由啊,現在就算他不說,刺殺皇子的事情也足夠他們孫府喝一壺的了,到底是因為什麼啊。”
許宜聞聳聳肩:“也許是因為覺得隻要他不說,就能多活一些時日吧,真是可恨!”
“罷了罷了,咱們隻聽著皇帝如何處理他們家也就是了。”許宜行一笑,大局已定,孫家必死無疑,就算不能滿門抄斬,嫡係隻怕也要被連累光。
路安遠逃到前廳,本來想找許老爹說說婚期的事情,誰知他自己就蹭了過來。
“殿下,府中不想竟出了這樣的白事,老臣想著,若是因為宜行的緣故耽誤了宜言的婚事,她也太可憐了些。婚期,咱們還是照舊吧?”
這話正中路安遠下懷,沒想到許老將軍居然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妙,妙!
“是,我回去向姨母說明情況,想來她也會理解的。”
五月十二日,皇帝開始徹查清地行動中所有的有問題的官員,責令京郊全部土地、人口重新造冊、補繳稅款,再視情況添加了罰款若乾、官階降級等處罰。
罰得並不重,但是要補上的稅款何止一點,一時之間那些原本看熱鬨的人,才算感受到了什麼叫火燒到了自己身上。
唯有國公府,瞞報最多,皇帝直接將孫府除了祖塋附近的所有田產歸公,相當於變相抄家了。
於是眾人也都看清了皇帝的意圖,紛紛切斷了與國公府的往來,有些親近門生不好斷連,也都在紛紛撇清關係。
誠王似乎也被皇帝叫去宮中狠狠地罵了一場,甚至還砸碎了一個一人高的青花瓷瓶,這就是對誠王全部的懲罰,也無人敢說什麼。
五月十三日,宮中傳出了一道令人費解的旨意:七皇子路安遠,行事不正,被罰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