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自己和許家來說,都是一種自我保護。否則一旦嚷嚷出去,就不怎麼好收場了。
站在現在的視角,許宜行很能理解老爹的做法,當時他被從邊軍中調回不久,正是被限製的緊的時候。這時節若是傳出來宮裡貴人想要謀害許家女兒的傳聞,對於後宮清譽和君臣團結,也太不利了一些。
沒準皇帝還會以為這是許家故意損害皇家聲譽,就算查出個人,恐怕也會影響深遠,老爹這樣自私的性格,是斷斷不會賭上自己的仕途性命的。
想通了這一切,許宜行忽然有些不安,她是很討厭老爹對自己做的一切,可是如果換成她自己,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很快她感受到一雙手搭在了自己額頭上,很軟很涼,應當不是老爹的,這肯定是白嬤嬤的手。
“可是這種藥是否傷身?”
“您放心,我會讓郎中用最輕的那種,咱們也不一次吃,慢慢調理上兩三年,也就無礙了。”
白嬤嬤輕輕地撫摸自己滾燙的額頭,很久才輕歎一聲:“那好吧,隻是有些太委屈大小姐了。不過忘了也好,省的咱們小姐一天天的總是想找娘。”
老爹如釋重負,但是聽到白嬤嬤提起妻子,聲音中還是帶著些傷感:“是。也多虧您在行兒身邊,終歸也是替她母親儘心了。這藥吃了之後,還請您多多費心,操心一下行兒的日常。”
“不勞將軍囑咐。”
一言一語間,許宜行童年最大的遺憾或者錯誤,就這樣被鑄就了。她感覺到自己嘴裡被塞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像是帶著皮的粽子,有股草藥香。也就是那天之後,她開始了每晚一顆的小糖丸。
記憶也變得混亂不堪,每每忘記了什麼,都是直接去問白嬤嬤。
“嬤嬤,我早上吃過飯了嗎?”
“吃過啦吃過啦,咱們早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