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賀婆婆的事情你聽說了嗎,這個不會是你乾的吧?”
司琴就在身邊,聽見這話可大大的吃了一驚:賀婆婆就是當年為劉姨娘接生的婆婆呀,難道她當初做了什麼手腳?
許宜行看著司琴的臉色,略有一絲尷尬,於是本能的就要否認:“沒有證據,彆人再來問,我也是不會承認的。”
路安遠心中像是流過了一陣暖流,這樣隱私的事情,彆人問宜行她不會說,我問她卻說了,果然是自己人!
“我懂我懂!”
許宜行十分複雜的看了一眼路安遠,你懂啥了,我是讓你閉嘴你能懂不?
為了防止路安遠再深究這個問題,許宜行接過話茬開始發問:“景夫人說早上你和四皇子談了許久,你們都說什麼了?”
“也就是一些兄弟私事,沒有什麼。”
“好吧。”許宜行又看了一眼司琴:“你先回去,萬一等會皇後叫我,就說我喝醉了,出來散散。”
“是。”
路安遠看著司琴離開,有些打趣似得問到:“怎麼你連你的丫鬟都信不過嘛,還要避著她。”
“你不是也沒有帶阿大過來麼。”
“我是怕你有什麼想說的,阿大在不方便說。”
哼,誰都跟你一樣天天整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許宜行抬頭望天,月亮正好就掛在桂花樹枝頭,今夜無雲,倒是個賞月的好日子。
“哎,我問你啊,如果我真的被山賊綁架了,一夜未歸,你還會娶我嗎?”
許宜行和路遠站的距離不算太近,她站在潭邊的石頭上,路安遠站在通向小潭的石子路上,大約也有兩三個人的身位。
這麼居高臨下的回頭看著他,才注意到他頭頂上有落下來的小桂花。
“我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沒有說娶還是不娶,路安遠隻是很堅定的否定掉了許宜行的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