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記得。自從上次從牢裡見過孫子憂,我的腦子好用多了,有些記憶也回來了。”
許宜行指指自己的太陽穴,現在沒有人比她更清醒。
“牢裡。。。怪不得!”怪不得上次探監過後,宜行就躲著不肯見自己,原來是想起了一切。
“那你為什麼說不怪我了?”
“有些果是配不上它的因的,你種下一個因,孫子憂替你結出一個果,可惜是顆爛果。我相信你當時冒名也不會想到後來發生的種種,所以我不怪你。”
許宜行頓了一下:“不過你今晚能說出來,確實讓我很意外,否則我還不真知道以後該如何和你相處。”
路安遠挺直脊背,似乎是在琢磨許宜行說的話。
“但是無論如何這都是我的錯,你,你真的不怪我?”
許宜行搖頭,細細解釋:“其實我們都有很多次機會糾正自己的錯誤印象,比如你在知道身份後出於愧疚幫助我,比如我一開始隻認為你是草包,後來發現並非如此。”
路安遠眨巴著眼睛,沒有理解這其中的含義。
“同理,孫子憂也有很多次更正他對我的刻板印象的機會,比如我們訂婚後的那兩年,我們幾乎日日都見,他卻沒有注意到我是真失憶了而不是故意裝無辜;
而且兩年的時間都沒能讓他看清我的品行和我坦誠布公,這是他的錯,當然也有我的原因,這個過程中唯獨怪不上你,就是這麼簡單。”
路安遠有些發懵,這這這,宜行這就算給他摘出去了?
“當然我在最初想起那段記憶的時候確實很怨恨你,不過今日你既然自認,那我就沒什麼可再說的了。”
“宜行!”路安遠忽然起身飛撲上來,一把抱住許宜行,勒的她夠嗆。
“我說。。。哎!”許宜行忽然被攔腰抱了起來,路安遠大步走向床榻,又小心的將她放下。
“宜行,你真好,能娶你真是我的福氣!”不等聽到許宜行的回複,路安遠的唇已經附上了許宜行的嘴巴,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