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皇帝終於還是聽不下去了,每一次一有事,這些大臣們吵吵鬨鬨,必然就要說到完全無關的事情上去。
“有錯當罰,大夏律法又怎麼會是一紙空文呢。邢愛卿,對於蘇州知府的量刑一事,就由你全權處理。”
吏部尚書出列謝恩,大家也終於得到了皇帝的明確傾向。這是打算公事公辦了。
路安遠早想到了父皇的意思,沒什麼好吃驚的,隻不過在下朝路上,卻被二皇子叫住,不知所為何事。
“二哥,怎麼了?”
“沒什麼,你知道再過三日就是母妃生日,今年的生日母妃也不願意大辦,就在宮中。做哥哥的平日裡難得和大家聚在一起,這次正好借這個機會,請你和弟妹一起,也不知道你肯不肯賞光?”
路安遠聽了半天,這不就是想把大家都叫進宮裡給穎妃慶生嘛,說了這樣絮絮叨叨一大堆。
“那是自然,我和夫人必定準時參加。”路安遠微微欠身,告辭離去。
處理完這邊一切,路安遠才帶著一肚子疑惑,回到了皇子府。
“夫人,很奇怪啊!”將朝服脫去,再往床上大字一躺,就連許宜行都覺得,他兩個這個關係升溫太快,導致路安遠現在在自己麵前一點形象都不顧了。
“什麼奇怪?”
“今早四哥認錯可乾脆了,而且還去了吏部侍郎大人家賠罪,群臣本來一肚子火氣,這回算是點了啞炮。”
許宜行穿著家常長裙,款款走過來,也往床邊一坐,幸好床夠大,並不覺得擁擠。
“這就算稀奇事嗎?你不是說四皇子也就是想把事情搞大,既然都達成目標了,自然要把自己摘乾淨了。”
“你說的有理,四哥做事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管他呢。對了,三日後穎妃生辰,二哥邀請了我們兄弟幾個一同去宮裡賀壽,你彆忘記了。”
許宜行很不想去,但也不便明說,隻能繞著彎的講:“穎妃生辰自有皇帝替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