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抱著猜疑,隻聽二皇子繼續講道:“天佑我大夏,負責前去泣北交接的人回報,在泣北南邊發現了一座鐵礦,西邊更有一座銀礦,你們說,這不是我大夏之福嗎?哈哈哈哈!”
二皇子爽朗的笑聲很快在宮門洞的作用下顯得愈發洪亮,原本在一旁的大臣們也都聽見,但是諸皇子在前,他們就算再好奇,也沒有膽子往皇子堆裡湊,隻能壓著耐心,假裝沒聽見。
“真的嗎?”大皇子眼神泛光,敦厚老實的臉上此刻泛起不正常的紅暈,像是激動,又像是憤怒,不過配上他的表情,也隻能是前者了。
“當然,今日早朝我就是要向父皇稟報此事的,你們可彆提前說出去,這是個驚喜!”
驚是一定的,喜嘛,可能也隻有二皇子本人和皇帝會喜。
路安遠早在二皇子發笑之時,就用目光詢問五皇子,五皇子微微眨眼垂眸,表示是真的。
這回路安遠可是真笑不出來了,雙手緊緊拳,若是這時候哪個不長眼的上來扒拉自己一下,估計能被自己直接錘死。
可惜了,周圍都隻有裝聾作啞的大臣,並沒有這樣一個出氣包。於是路安遠的拳頭緊了鬆,鬆了緊,最後堆出一個笑容,拱手恭賀:“恭喜二哥,恭喜父皇!”
其餘幾位多多少少附和起來,唯有二皇子笑的最真誠,隻是嘴裡的話就有些不怎麼真誠:“多謝多謝,不過七弟,你說這泣南泣北僅僅一河之隔,你也快找人探探,保不準你那邊也有!”
“是,多承二哥吉言,我回去就讓人去探。”
宮門已開,幾人再想閒聊也是不能了,更何況好像也沒有人願意去聽這個事情。文武百官魚貫而入,等著聽今日各部有何新事。
路安遠都不清楚這個早朝自己是怎麼撐過來的,隻記得父皇好像在二哥說完之後仰天大笑了一番,然後就是一堆他根本沒聽進去的東西。
眾臣跪拜賀喜,他也隻是跟著做動作,心中的嫉妒早就衝毀了心防。這不公平,根本就不公平!
自己十二歲就開府自立,封地泣南,若說經營,自己對泣南的經營絕對比任何一個皇子都上心。因為那是他的封地,他的立身之本,人人都說泣南偏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