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氣不順。”
“你嫉妒二皇子封地有礦?不是說了咱們徐徐圖之嗎,你這點忍耐力都沒有,也太稚氣了些!”許宜行很生氣,這些日子明明是她的產業收到的打擊更大,她為了路安遠的大計都能忍,怎麼本人反倒沉不住氣了。
路安遠不再說話,還和來時一樣,扭頭一直盯著街道,無論許宜行怎麼問,都不言語。
許宜行這邊氣的要死,本來宮宴就是浪費時間,被凍成孫子不說,出來還要受到路安遠的冷待,造孽!
正在一人醞釀眼淚打算讓路安遠愧疚,一聲厲嘯劃破夜空,緊接著許宜行感覺到車內一陣冷風帶過,一支箭不偏不倚的從路安遠那邊的窗戶穿進,紮在了自己旁邊的車板上。
“有刺。。。”客字還未出,許宜行被一把拽到了車地板上,趴著、蜷縮著被塞進路安遠懷裡。
“彆怕。”
車外的守衛早已經聞聲而動,暗處的人也都紛紛現身,箭矢被長刀打落或者插入馬匹、沿街牆壁的聲音輪番響起。
等到阿大打開車門告訴兩人已經沒事的時候,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刻鐘。
許宜行被路安遠摟在懷裡下了馬車,金吾衛已經趕到封鎖了現場,為首的軍官幾乎是顫聲告罪:“屬下護衛不及時,請兩位皇子恕罪!”
兩位?許宜行抬起頭從自己的大毛鬥篷裡抬眼看去,就在前方一二十步的位置上,二皇子一家也是剛剛脫險,正滿含怨毒的看著自己這邊。
而且看上去他的車架損壞的更嚴重一些,直接散架坐不了人,護衛死傷一地。而自家的車雖然被射成了刺蝟,卻沒怎麼傷人,如此看來這目標是二皇子啊。
想啥來啥,隻見二皇子大步衝過來,厲聲質問:“你到底要乾什麼!”
“我?二哥是問我嗎?我是要回家,可是看上去我好像是受了二哥的池魚之殃,平白遭了一頓刺殺。”
“方才可是你把我攔住的,若非如此我也不會這時候才離宮落單。七弟,你好歹毒的心腸!”
“二哥說的我都聽不懂,您還是趕緊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