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湯藥這種活你們皇子也要做嗎?”這不應該是皇帝和後宮嬪妃再或者公主做的事情麼。
“因為我孝順。”路安遠很不要臉的貼上來,用下巴蹭了蹭許宜行的額頭。“穎妃那邊鬨出事了,太後都被氣病了,不想見後宮那些人,所以我才去的。”
“詳細說說!”就知道他這個無利不起早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沒有圖謀的,這大好的八卦怎麼能不聽!
“我三哥的母妃恭妃你應當知道吧,她父親太學祭酒崔老大人四個月前過身了。”
“這事我知道,不過我記得崔家很低調,隻是按照規矩發喪,也沒有讓大辦對吧?”彼時正值外宮賞月大會之後,許宜行困於四皇子的計謀蝸居在家中,並沒有給予這事太多的關注。
“是的,崔家三朝元老,如今到了這代,崔老先生過身後,小輩雖然也有進益,但是終究是靠著恭妃和三皇子的,所以都很低調。”
“那他們很聰明。”至少和二皇子以及他不爭氣的母家相比來說,崔氏已經十分懂事了。
“是。崔老大人死後,原本畫像應當放入大夏功臣閣中供奉,但是那時候朝中反對聲音極大,這一耽誤,到現在也沒弄成。”
“誰反對啊?”
“自然是我二哥還有他那沒什麼眼界的舅舅。”
“哦!如今二皇子開府,他舅舅也一命嗚呼了,這事情應該沒有阻力了才對。”
“可是穎妃不死心,昨日的事情嫁禍給我三哥了。”
“真的?”許宜行從路安遠懷裡掙出來,這穎妃真是頭腦簡單,這種刺殺的罪名也是可以隨意嫁禍的嗎?
路安遠點頭,他也沒想到這事情居然還有這麼奇妙的反轉。
“不過肯定不是二哥授意的,我已經打聽過了,昨晚二哥直接回了府,沒有再進宮。肯定是穎妃聽說了之後,趕在二皇子前麵去父皇那裡吹了枕頭風。
恭妃娘娘一向看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