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遠搖頭歎息:“隻是先生冬日進山采藥,對我們避而不見,看樣子是沒有找到有用的方子了?”
“殿下,請在給我些時間,一月之內我必然有所答複。”
許宜行沉浸在影衛居然背著她和彆人私自承諾之中,臉色很不好,路安遠推她背示意她發表意見時,她才懨懨開口:“既如此那就請先生快點研製吧,至於影四,我自有說法。”
姚先生抿抿嘴,事已至此,本來說好的事情卻無法實現,他確實將責任都歸到了自己頭上。
路安遠聽見許宜行居然什麼都沒處置,心內歎她好脾氣,還是開口定了性:“姚先生,當初你末路來投,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些年皇子府的所有資源、金錢您都可以隨意調動,可是這件事,你確實不該瞞著我的。”
說完憐惜的看了一眼宜行,其實他甚至不需要一個理由,隻要宜行告訴他她不想生,自己也絕不會勉強的。他隻是討厭被人瞞著,被人欺騙。
“是。”
“既如此,先生不如搬回城東小院,我這邊可一切照舊。”
姚先生對於七皇子的處置不置可否,對於他而言在哪裡都一樣。唯獨許宜行,聽見這話猛地抬頭看向路安遠,眼神中全是詢問:這就給人趕走了?你留著他不是有大用才對麼?
“好了,先生請回,你院中一切之物我都會讓人儘數送到東門外,希望先生不負所托,儘早完方。”
姚先生一禮,轉身回去收拾東西了。
“你,這就把他趕走了?這萬一你以後受傷或者出了什麼事誰來管你啊?”
許宜行的邏輯裡,有用的人犯錯是可以一定程度原諒的,就像老爹一樣,她是沒想到路安遠居然這麼乾脆的逐走了姚先生。
“府中自有禦醫,何況隻是讓他換個地方研究而已,錢物不缺,算不上什麼重處。”
“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長得比你好看。”許宜行一錘定性,什麼垃圾借口,分明就是他心內有疑心作祟罷了。
“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