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說來還是孫子憂更對你的口味。”路安遠佯裝生氣,先行下了城樓,許宜行一時哽住,翻了個大白眼。
醋壇子精!
待回到府中,卻見司文神色匆匆,一直在殿門口等自己。
“出什麼事了?”
“小姐!城東葛掌櫃來報,說咱們的米廠給官家抄了!”
許宜行一歪頭,雖有疑惑,但並不著急:“什麼理由抄的?可有讓先生去擊鼓鳴冤?”
“京兆府的師爺帶官兵抄的,罪名是販賣私鹽,而且抓到了咱們的夥計去接鹽的現行,人贓俱在這次恐怕是鳴冤也沒用了小姐!”
司文急的頭上冒出一層汗漬,買賣私鹽是何其大的罪名,小姐這回可算是坑死掌櫃了!
許宜行看著司文,更是不解。
“莫非。。。這私鹽不是小姐您的主意?”司文小心的問出這句話,接手的越多,她就越心驚,咱們家小姐還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什麼貨都敢賣。
“當然不是,我還沒缺錢到這個地步。再說京城本不缺鹽,官府查的又嚴,沒什麼收益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做?”
許宜行眼珠一轉,便知道這次絕對是被人搞了手腳了。
“你方才說人臟具在?”
“是,是師爺在城外包圍住了去接鹽的夥計,足有三石之數,所以葛掌櫃才會急忙報來,現在那些人都已經下獄了。”
“葛掌櫃乾嘛不澄清啊?本來就不是咱們的貨啊。”
司文欲言又止,您這買賣太多了,連我都不能確定這私鹽到底是不是您買的,葛掌櫃哪敢啊。。。
許宜行見狀,輕歎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