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二皇子顯然沒有打算放過站在最後一邊的路安遠兩口子,眼神一掃又開口:“我不在京這些日子,七弟和弟妹過的可安心?可曾想起過遠在泣北的我?”
咦!誰要想你!許宜行渾身難受,我是有多想不開才會想你啊!
“自然時時牽掛,如今看到二哥,一切都好,做弟弟的就放心了。”路安遠十分故意的尋找出“一切都好”這個詞,也是很會膈應人。
“那就好,我亦是如此,真怕你們忘了我。”二皇子此時講話像是一個被丈夫拋棄因而瘋了的婦人,語氣怨毒且沒有章程,似乎就是要得罪所有人。
路安遠告了個罪,大搖大擺帶著宜行出了門,不怎麼想裝下去了。
“他這是病傻了,怎麼一開口就得罪好幾個呢?”
“也許這就是人家的目的呢,我二哥做事有時候很像穎妃,不能用常人思維理解的,不必和他較真。”
許宜行兩人出宮上了車馬,慢悠悠回府。今日再見太後,她卻沒有之前那麼怪異,又恢複了往日糊裡糊塗的樣子,許宜行也無法驗證自己之前的猜測了。
“對了,我看著二皇子那個樣子,恐怕還要養上好一陣子才能好,你說皇帝會讓他一直住在宮裡嗎?”
“恐怕會,若是放到他府裡,不是方便他行事了麼。”
“對哦。”許宜行捕捉到他話語中不妥的一點:“怎麼,你默認皇帝真的允許他在京中一直養病?”
“那是自然,而且不是養病,是長住。我二哥這回回來胸有成竹,根本就沒打算走。”
“你從哪看出來的?”
“他回京才帶了十個侍衛,那些侍衛不能進宮,都在府裡待著,這不是擺明了他知道帶得多也無用,乾脆不帶,也讓父皇安心。”
“這。。。”許宜行倒是想起來了,方才昭德殿中的怪異,就是來自人少。偌大的宮殿裡,皇子妃子站了一地,伺候的宮女才兩三個,難怪會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