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啊,就是府裡那邊張燈結彩的,我看不慣,自然沒有好臉。”
“你可真奇怪,若說你不願意許老將軍的婚事,直接跟他說或者拒絕主事不就成了,非要搞得自己現在這麼難受。”
“女兒難當唄!就說當初你和我在淨喜寺偶遇的時候,你不也是替二皇子祈福去的嗎,難道這是你願意的?”
“恩。。。也是。”路安遠對這個比喻很是滿意,心內一下就感同身受了,頗為憐愛的抱了她一下,以示安慰。
“你不是一直盯著二皇子那邊嗎,可有什麼動靜?”
“如果非要算異常的話,我總覺得穎妃在冷宮裡有點太安靜了。”
許宜行轉過身,背靠櫃子,腦袋一歪,就像在問為什麼。
“二哥回京這麼久了,冷宮就算消息再封閉也該知道了,按理說穎妃自覺地後盾回來了,應當有所動靜才對,所以我才說她太安靜了。”
許宜行轉了轉眼珠,很快領會:“你是覺得二皇子早就派人聯係過穎妃,至少目前穩住了她沒讓她鬨事?”
“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我很好奇二哥到底是用什麼理由才能讓穎妃在冷宮兩月都不生事的,很費解啊!”路安遠說著,還撓了撓頭,這要是不搞清楚了,真的會很被動。
“算了吧,馬上就到中秋大會了,今年又是在外宮,咱們還是提前準備吧!”許宜行象征性的抱了抱路安遠算是回應,自從她不吃藥之後兩人都不敢太親近,生怕忍不住亂了大局。
這回還真是該好好準備,中秋大會在十五日,不過他們一行人十四日就要出城,然後十五過後十六才能回城。十八就是許府的婚期,太緊張了,許宜行必須把後麵五六日的東西都準備好,還真是犯難呢。
就這麼七七八八收拾了一堆,終於還是在十四那天準時跟著大部隊一同出發。幸虧左侍郎如今不當官,他的家人也不在外宮夜宴之列,否則這個時間就更緊張了。
許宜行和路安遠乘坐馬車,跟著帝後的鑾駕錯了好多個娘娘的車後麵,還算愜意。這次不同往昔,太後娘娘十分賞光的從宮裡跟著皇帝一起出遊了,聽說也是為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