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想到了這一步,忽然外麵傳來了一聲巨響,緊接著就是廝殺聲。
“叛軍攻來了!他們攻來了!”
要說人就是賤,屋內的大臣明明什麼都看不見,甚至廝殺聲都很模糊,他們偏生第一時間認為是叛軍打上來了,自己嚇自己。
路安遠翻了個白眼:“叛軍打上來需要這麼大動靜嗎?禦林軍就那麼幾千人,昨夜估計都死了一半,哪需要用炮?現在這鼓山上都是二哥的人,難不成他們自己打自己啊?”
話糙理不糙,路安遠說得難聽,但是在理,幾位大臣狼狽一笑:“有理,有理!那看來是援軍來了!”
這回輪到四皇子翻白眼了:“我要是您就不會那麼很高興了,眼下援軍上來,必定意味著山下叛軍也跟著上來了,等會若是起了衝突,您猜咱們這一屋子人,會不會被當成人質給他們展示展示?”
“這。。。”眾臣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要怪就怪在朝堂上待久了,整日想著勾心鬥角、權力傾軋,事到臨頭才發現難以自保,真是好笑。
路安遠沉默,是啊,今日估計就算二哥失敗,同歸於儘也好,殺人滅口也好,這一屋子不知道能活幾個。
才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有人渾身是血的衝了進來,扯住幾個皇子還有宰相尚書的衣服,將他們連拉帶拽的趕出了房子,往外宮宮門走去。
外宮的宮門同皇宮大門樣式是一樣的,都可高居於上抵禦外侵。
幾位被拽到了城門上,路安遠更是直接被推到了最前。二皇子已經換上了甲胄,拽著路安遠的領子朝樓下喊道:
“將軍請看,這便是刺殺父皇、煽動叛軍的元凶首惡,現已伏法,請將軍不必憂慮,我這就手刃此賊!”
路安遠順著城門看下去,統兵者除了“叛軍”首領,更有威衛大將軍和宮中大統領。看來二哥玩砸了,要找替罪羊了。
隻不過,他現在的目光完全不在那幾位將軍身上,而是看見了騎著馬穿著甲,佩戴長劍在隊伍最邊的許宜行。
原來她穿甲是這個樣子?早知道這樣,上次確實應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