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這裡不對。”許宜行抬手打斷了路安遠的演講:“既然你早就發現了二皇子準備起事,怎麼中秋的時候你一點防備沒有?若不是二皇子有病猶猶豫豫的,那天中秋宴上他就能控製住所有人,你連消息都彆想發出去。”
這也是許宜行最疑惑的一點,路安遠既然做了那個煽動者,怎麼會沒有留下自保餘地呢?
“哎呀。。。”路安遠放下盤子:“這個嘛就是我的判斷失誤了,我之前沒有想到他會直接攛掇龍武衛,更沒想到何斌會反,我一直以為他是準備從那些南疆的兵馬入手。而南疆兵就算要入京,那個動靜之大,你就可想而知了吧。”
“說不通,南疆兵馬隻有五萬,就算他全收買了,五萬人彆說進京了,就是第一個關隘都能卡死他們。”
“是啊!所以我根本沒想到二哥會反啊!”路安遠仰天長歎,天地良心,他一直以為那些金子是被用來收買南疆大族以供日後二哥自立所用,確實沒有算到二哥這麼瘋,這麼聰明。
若是不聰明,怎麼會想到去找龍武衛,若說不瘋,誰又敢把寶押在群臣都在的中秋宴會上呢。
“既然你覺得二皇子不會反,那你給他造這個黃金局乾啥?”
“因為我以為他有了資金支持,會在泣北自立為王或者做出什麼出格之舉,誰知道他太爭氣了,真不愧是我二哥!”
許宜行聽得咋舌,你們這哥倆,互相算計,但是互相又不熟一樣。說到底是怪路安遠沒有能把四皇子完全降住,否則四皇子一定能看出二皇子的真實目的地和意圖。
“好吧,現在合理了。然後呢,那天晚上到底怎麼了?”
“就在你離隊沒多久,叛軍就開始進攻了,父皇把虎符給了謝明將軍,讓他回去搬兵,可惜他費勁心思衝出包圍,去到龍武衛大營時,那裡早就已經是叛軍的天下了。”
“謝將軍死了?”
路安遠點點頭,略帶遺憾。許宜行也是一歎,說起來幸虧是謝將軍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