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路安遠放聲大笑,甚至在腦海裡還想了一下那場景,滿朝“沈閱”對付一個父皇嗎,他非得當場氣吐血不可。
路安遠得了親王的封號,許宜行也隻能兌現昨日的諾言,由著他折騰去。反正現在姚先生的藥研製成功了,自己也總算不用過從前那樣守活寡一般的日子了。
京中大亂過後,如今那些參與過或者和二皇子交好的人惶惶不可終日,皇帝遲遲沒有下旨,那就意味著這件事情永無止境,不斷的查不斷地清算,直到皇帝覺得滿意為止。
七皇子府確實風光無兩,皇帝賜封沒多久沒多久,他也學著當初二哥的樣子,在家裡正正經經的舉辦了一下宴會。鬥大的“孝義王府”牌匾換下了七皇子府的牌子,說不儘的尊榮與尊貴。
和二皇子不同,路安遠的宴會並不是要侮辱誰,自然也就沒有了炫耀和欺侮的行為。作為主家,許宜行的表現被那些官家夫人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從前是誰說許家二小姐軟弱無能備受主母欺淩來著?
如今看來,都是謠傳呀!
許老爹喝個大醉,在被許宜行扶走休息之時,還不忘拉著她好生叮囑誇讚了一番,那詞用的,許宜行自己都覺得肉麻。
影九和影五的身份也算見了光,那日在外宮城下飛起而上的三個影子,給城下的人留下了不淺的印象。白舅舅認了一個,說影五是他們白家送給七皇子妃的衛士,至於影九,那就隻能說成是路安遠的影衛了。
許宜行隻是沒想到,老爹對於白舅舅“送”自己一個影衛的事情毫不驚訝,甚至沒有出言詢問一句。仿佛這就是天經地義的,仿佛送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晚輩這麼高級彆的護衛,是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
不過也幸好沒問,否則深究下去,老爹還不知道要查到多少事情呢。
四皇子在府中昏睡了幾日,終究是在姚先生的妙手下醒了過來。然而並沒有急著發問眼前是何人,隻是死死拉住正在給他施針的姚先生的衣袍:“我要見七皇子,二皇子不是我藏在家裡的!”
“四哥要見我?”路安遠這時候還在和許宜行一起研究著九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