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也就五六日。二哥不是父皇賜死的,他妄圖強闖皇宮暗道,卻被自己配置的火藥炸死了,自作孽,不可活。”
“原來是這樣。”四皇子手指劃過錦被,很快想通了一切:二哥才死了五六日,父皇就急著放賞,分明是怕皇室因此產生隔閡。如此算來,七弟應當沒有在父皇麵前告自己暗狀,相反,沒準真如他所言還幫自己說話了呢。
想通了這點,他立刻覺得心裡一鬆,隻要沒被當成同黨就好。
“七弟,其實我手裡有一些曾經二哥和穎妃活著的時候的一些罪證,如果你需要的話。。。”
“不需要。”路安遠直接打斷了路禾新,他能不知道他是什麼心思麼,都是已死之人了,背上了謀逆的大罪是一輩子的恥辱,這時候再去父皇麵前告狀,不但不會讓父皇覺得好受,反而激起他的不快,這小子真是險毒。
許宜行目光微微側移,感覺路安遠似乎有點不開心了。
“七弟不必多心,隻是這些是我從前收集的,你知道的我和二哥,終究不是一母所生。他們與我,到底生疏,就算強行養在了穎妃膝下,也不過是當時給二哥的一個墊腳石罷了,七弟你必然懂得這其中滋味吧?”
許宜行內心一笑,這四皇子為了保全他自己還真是挺舍得的,界限劃得這麼清晰,苦肉計都搬出來了,佩服佩服。
不過他也確實該如此,如今皇帝沒有絲毫要停止清查的意思,那些和二皇子有關的人事物一個都沒放過。作為穎妃名義上的養子,還是發現逆賊藏身的地方,他確實該極力撇清。
“四哥,你要說的我都懂,你不許多言。”
四皇子看見七弟手一擺,將目光往許宜言身上一放:
“我既然已經在父皇麵前講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