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嶽丈大人不好,特意看看,送點藥品補品什麼的。”路安遠穿著薄鬥篷,站得筆直,立在門外。忽然一陣秋風過,引得落葉滿身,頗有些少年將軍之姿,給許宜行看呆了。
“姚先生已經在全力救治了,你去看看也好。”
路安遠一愣,伸手撣去頭發上的一片枯葉:“我自然已經看過了,不然怎麼知道你在這裡。”
“哦哦哦,是我思慮不周哈哈哈,走吧,我們去我院子裡吧。”許宜行隨手遞給那看守兵器庫的家丁一錠銀子,那小廝連連道謝,笑容滿麵。
離了兵器庫,兩人慢慢在長廊裡踱步:“你是去看那劍了?”
“對,我看見那劍的記錄了,叫赤炎。我爹可能以為宜聞或者我當禮物拿去送人了,根本沒計較。”
“恩,那看來老將軍確實不知道這劍的來曆。”路安遠拉著宜行,一時間心內總有些不安,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
這情緒雖未宣之於口,許宜行還是捕捉到了。“噗嗤,我猜你是為兩日後啟程的事情煩憂吧?其實也沒什麼,就算我爹中毒和這事有關,他也不能阻止你出發呀,何況我爹還活的好好的,可見沒準這就是兩件事情呢。”
“恩。”路安遠也知道,就算許將軍中毒,自己這行程早就議定,是斷然不會改的。他放心不下的是宜行。
“既然出了這事,我就不同你一起去了,不然我爹若是出了什麼事,都沒人照顧。”許宜行將他的顧慮直接講出,免得他為難。
果然路安遠神色一鬆,可是隨即又揪心起來:“可是你確實很久沒出去過了,這次本來是可以帶你散散心的。”
許宜行懂路安遠的為難,本來勞軍帶著個女人就不方便,何況路途遙遠,中間凶險不計其數,他是擔心自己安全。
“下次換個地方吧,北境這時節應該已經下雪了吧,冷死了!若是下次有機會,我還是想去泣南看看。”
“抱歉啊,這次你爹中毒,沒準就是因為我。。。”
“可沒準也不是因為你呢。”許宜行握住路安遠的手,指尖微涼。“你彆往自己頭上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