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後,隻是一把劍而已,這幾年皇帝對孝義王的看重咱們都是有目共睹的,比之當年的二皇子有過之無不及,他真的會。。。”
“你不懂,皇帝出身不好,凡事最看重一個名正言順。就因著先皇失落了象征天子的佩劍,皇帝沒少花力氣讓人去找,還搭上了平宋王一條性命。皇帝知道了他最看重的皇子有異心,哪裡容得下。”
“您這麼說,奴婢就放心了,那咱們就隻等明日了。一旦孝義王被做實了反賊的名聲,皇子之中就沒有什麼可用之人了,到那時。。。”韓嬤嬤沒有往下說,隻是嘴角已經掛上笑容。
太後看見這笑,一時又有些氣惱,收了神情,自言困了便讓她退出去了。
同一個皇宮內,怡笑閣中兩人的呼吸聲已經漸漸均勻,隻不過司琴守在外間,是真的困了。而許宜行在屋內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眼睛確是瞪得老大。
聽到外間有一絲細微的動靜,她便坐起身來,靜靜等待。
果然不多時門被推開,來人卻是影九。
“我還以為是影五來,司琴如何?”
影九一禮,影五易容進來自然是最好不過,隻是這無論易容成宮女還是太監,在宮內行走規矩頗多,還不如這輕功來的實在。
“一點安神香,司琴姑娘當睡個好覺。”
許宜行放下心來,示意影九繼續說。
“北境傳來消息,孝義王於苗州獲得了天子劍,隻是卻並未及時上交。”
許宜行一頓,這消息是自己的人傳回來的,一般也就比朝廷可能快一兩天,自己如今已經在宮裡耽誤了一天,豈非明日這消息就能傳到皇帝耳朵中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