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宜行看見康公公滿臉帶笑,隻覺得遍體生寒,這事說的可真玩笑啊。
“其實,我這幾日已經想通了事情的來去,唉,我那爹實在糊塗。。。康公公,您說皇帝會怎麼處置他?”
康公公人精一樣的角色,豈會不知許宜行的意思,隻是淡淡微笑,不答此話。
“罷了。”許宜行側頭又看了一眼這劍,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對了,其實告訴您也無妨,太後那邊之前的得到的消息也奇怪,您說這天子劍從未出京,北境消息到底是誰故意放過來的啊?”
許宜行苦笑,還能有誰,好爹啊好爹,您真的太能裝了,騙我這麼久,真有耐心!
“公公,我隻安心等著,等您的消息。”許宜行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康公公很是滿意,退了出去。
回想起當日的情景,許宜行真是現在都覺得後背發涼。就在她說完見過天子劍之後,皇帝什麼都沒繼續問,而是讓自己起身,大踏步走進了禦書房背麵一間宮殿,而後變著花似的,出現了一個暗室。
許宜行不敢不跟著,一進去便發現,掛在牆上顯眼的不能再顯眼的天子劍。
“這。。。這。。。”許宜行一時結巴,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天子劍怎麼會在這!莫非,根本就沒丟,自己給路安遠那把是假的?
“這是出發前夜遠兒交給朕的,說他密報偶得,為了給它一個正途,打算等到了北境謊稱發現遺物,而後獻寶。”皇帝說完瞟了一眼她,許宜行立刻知道了自己犯的錯。
皇帝是在試探她,試探這柄劍真正的來曆。路安遠沒有賣自己或者許家,可是皇帝不信,而自己剛剛傻傻的以為皇帝是揣著答案問問題,便據實相告。
天,坑死了,這不是承認這劍和自家有關係了嗎?愚蠢,愚蠢呐!
“陛下,此劍來路兒臣一清二楚,這是兒臣三年前自家中拿出的,隻是那時天子劍尚未恢複原樣,兒臣眼拙看不見真身,直到漆皮脫落才發現竟是另一番模樣,這才趕著讓夫君獻出。”
許宜行現在隻能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