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見路安遠在床笫之上賣力的樣子,就知道他又開始急著要小郡王了,可惜這個確實罵不了,畢竟人家是真的有皇位要繼承。
司文一早便出了門,可是回來複命時卻是一臉的無奈。
“夫人,我去晚了,大公子一大早就出城去了根本沒有見上。”
彼時許宜行剛剛睡醒,就這麼睡眼惺忪的看著司文,一滴淚落下,這個家終究是越走越散了。
“不過他倒是給夫人您留下了書信。”司文遞上一封沒有署名的信封,許宜行急忙接過,拆開詳看:
宜言,見字如麵。
不告而彆實失君子之風,然則為兄憂思難寐,形容槁枯,不如不見,不如不見。
今日一彆,終期有會,勿念。
“什麼不如不見?他果然怪我。。。”許宜行將信折好原樣放入信封,宜聞這性子看似大大咧咧,心內堅毅得很,隻看他能三年不歸便知。這一走啊,恐怕也沒有再相見的日子了。
“小姐,可要讓影衛跟著?”司文如今跟著她做事久了,一眼便能洞悉她的心意。
可是許宜行擺擺手,不願如此:“這次不一樣,他若是一輩子不歸,難道我要讓影衛跟他一輩子?罷了,他心念如此堅定都不願意見我最後一麵,還有什麼好說的。”
洗臉上妝,打起精神,後頭的秋獵還等著自己呢。
月半,果然皇帝率領滿朝文武一同前往皇家獵場,隻是眼下草儘枯黃,甚至早晨冷的時候還有白霜掛在上麵,實在是一派蕭瑟之感。
許宜行已經穿上了大氅,這天氣可不是鬨著玩的,若是病了,實在得不償失。
皇帝一到獵場,果然迫不及待的向群臣炫耀起了自己新的的這柄天子劍,眾人三呼萬歲,這秋獵也算是開始了。
許宜行遠遠地瞅著皇帝那得意的樣子,臉頰上兩坨紅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打了多大的勝仗一樣。
今年秋獵格外的冷清一些,朝內方才處理掉了一批人,新補上來的還未完全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