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了三遍,許宜行才終於止住了哭聲,恍然大悟的點頭,讓丫鬟扶著回去換衣服了。
進來正殿,臉上自然就變了表情:“司琴,你可還記得咱們上次在宮裡的情形?”
司琴隻覺得渾身一繃,立刻腿腳就軟了。
“這東西你拿著,藏好了。”許宜行拿了包東西塞給司琴,自己也從床下、櫃子裡甚至門縫裡取出好幾包東西,當初從影四手裡打劫的東西都在這了,這次要還是鴻門宴,她是不介意直接送走這老王八蛋皇帝的。
“小姐,這些?”司琴緊握著那包藥,指節發白。
“害人之心不可有,可是若是被人害了,那也不成。”許宜行將藥塞進荷包、腰帶和裡衣藏好,換了一套全白的素服,又穿上一件黑鬥篷,順麵收拾了好些路安遠的衣物一同帶上,這才匆匆忙出了門。
守孝可不是鬨著玩的,太後的葬禮當然是最高規格的,當然除了皇帝。這說守七日那就是七日,實打實跪上個七天,還不能吃飯,每日隻有晚上才能回家,次日又是早早到,折騰死人了。
自己這小身板,跪完一天估計也就剩半條命了,留著點手段也是保命的。
到了宮內,果然看見素縞一片,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年的初雪來的這麼早。哀樂聲雖隻在頤安殿,可是她覺得剛進宮門就能聽見四處都是哭泣聲,叫魂一樣,掃興得很。
頤安殿外早就白花花跪了一片,皇帝皇後帶頭跪在最前,也就是殿內,諸位皇子也在殿內,至於嬪妃、命婦就隻能在硬邦邦冷冰冰的外麵石板地上跪著。
寒風吹著、濕氣挨著,加上眼淚,這麼看過去這群本該是美人的人,一個個花了妝、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