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同意了嗎?沒有,這個叫毆打。”會長?可不聽齊絨的狡辯。
“沒有規則說不可以互相發生肢體衝突嘛。”齊絨又道。
“這不叫毆打,會長?。”蔚止說:“這是在用合理手段,在不違背比賽規則的情?況下維護我校聲譽,而維護我校聲譽是每一個聯盟軍校學生都該做的事兒。”
“你們這是強詞奪理,不管發生在什?麼地方,以強欺弱就是不行。”
“好的,會長?。”蔚止給齊絨一個眼色:“我們已?經在事後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的錯誤,並且真誠的向那位同學道了歉,以後堅決不再犯了。”
“我保證!”齊絨立刻接話。
會長?的臉色這才?稍微好了一點,看著兩人,問道:“戰地工程?”
“是的,會長?。”
“這個時間點,你們應該在上課。”
“老師批了假。”
“你們的老師是誰?”
“費澤爾老師是我們的指導老師。”
“哦,他啊……”
又聊了幾句,會長?突然問起她們的作品編號。
蔚止和齊絨一一給出回答。
“也就是說,你們5個人,5台機甲?”這下倒是輪到會長?驚訝了。
“是的,會長?。”蔚止笑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設計,再由其他小隊成?員輔助完成?作品。”
“好的,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會長?暗自記下了編號,又立刻叮囑道:“不許再發生衝突,否則取消比賽資格。”
“嗯,好的。”蔚止認真的回答。
語氣認真,背對著他的表情?又是滿不在乎的。
經此?一事,也不會再有人會主動跟他們起衝突了。
“就這麼放我們走了?”兩人出來後,齊絨還有些不可置信。
“裡麵那位是以前的麥恩上校。”蔚止說:“他和肯特上將一樣,曾經也是聯盟軍校的軍校生之一。”
齊絨明白了,那個挑釁的男Alpha與其說是挑釁他們,不如說是在挑釁聯盟軍校戰地工程部。
但是他們忘記了,在聯盟發展史?上,戰地工程的貢獻,是不亞於任何一個部門和前線作戰團隊的。
“他不會告老師吧?”齊絨隨口又問。
“他會。”蔚止語氣肯定?。
齊絨:……
瞬間感覺不快樂了。
蔚止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而齊絨則是一臉的不快,兩人回來時,初賽進度已?經過半,而兩人的臉色,也讓人紛紛猜測著,她們到底受到了怎麼樣的懲罰。
那個男Alpha才?剛剛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立刻對上了齊絨深沉的眼神?。
他下意識的,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臉上的猙獰變成?了討好的尷尬。
齊絨淡淡收回了視線。
“隊長?,絨絨!”故冰看到兩人,立馬說道:“我和絨絨的作品已?經展出了,我算了一下分,我們肯定?能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