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活著,但是我尊重你的選擇,在你想明白之前,我會隱瞞好這件事?,他們——”說完,看了一眼段佐和溫倦,說道:“我相信也?是。”
段佐立馬表態:“那當?然!”
他們將會無條件保守這個秘密,但是,這個秘密的關鍵本身,是在於蔚止本人。
隻要她作為?聯盟的戰士,戰士不可避免就要戰鬥,即便她通過了平時?的訓練,那麼,戰鬥呢?
E級精神力的她,可能還不如?一個普通士兵。
更何?況,她現在,是聯盟的蔚止少校......哦,不對,按照這次的貢獻程度,已經是上校了。
一個人所站的位置越高,所受到的關注度,所接收到的目光就會越多,作為?聯盟的上校,卻是一個E級精神力的人?她到時?候,又該怎麼收場?
“你後悔嗎?”魏森突然問道。
蔚止還沒有回答,故冰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院......院士,那個人快不行了——隊長,你醒了?嗚嗚嗚感覺怎麼樣?啊,我好想你,要不是院士在,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
話語間魏森已經大步離開,蔚止這才問故冰:“誰不行了?”
“圖善。”齊絨站在門口,接過了話。
“我去看看。”蔚止臉色一變,立刻起身。
她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溫倦見狀,將他的外套脫了下來,從善如?流的披在她的肩上,隨後跟在她的身後半步的距離,儼然一個守衛者的姿態。
在急救室等了很?久,這期間,蔚止大致了解到了她昏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包括圖善等人受傷的緣故,以及那天慘烈的戰役。
一直等到紅燈熄滅,魏森一臉沉重的走了出來,對上眾人期盼的目光,卻隻是搖了搖頭?。
“如?果早一周,還能治,現在,他撐到現在,完全是奇跡,治不了了。”
蔚止連忙衝進去,圖善已經被清理過,麵?容瘦削得?可怕,平時?黝黑的肌膚現在都透著僵白。
蔚止走了過去,他就睜開了眼睛。
“少校......”圖善扯了扯嘴角,想對著她笑,但笑不出來。
“贏了嗎?”他放棄做表情,用無比沙啞的嗓子問道。
“贏了。”蔚止回答。
“真好......”他閉上了眼睛,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隻有兩個字,甚至他已經發不出聲音,蔚止通過唇形辨彆出來的:“謝謝。”
蔚止有些怔忪的補上一句:“不用謝。”
但是他再也?聽不到了。
腦海中不受控製的閃爍著一些片段:
“隻要你給我哥報仇,我無條件服從你,我圖善從今以後,願意?做你的刀盾,隻認你,不管你代表什麼。”
“我承認我之前對你們有諸多偏見,我是個混蛋,我連我哥去世的前一天還在和他爭吵,我哥總說我不夠聰明,他在世時?我總不聽他的,這一次,我想聽他的話......你就讓我,跟著你吧。”
魏森和其他人沉默的走了進來,故冰吧嗒吧嗒的掉著眼淚,魏森一邊看向儀器,說道:“已經沒有生命特征了。”
隻這一句,故冰眼淚掉得?更凶。
“哭什麼。”齊絨踢了踢故冰的鞋尖,“你都跟他不熟。”
“我很?難過......”故冰說:“我救不了他,我太失敗了。”
“這句話應該換我來說。”魏森接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