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婚姻,一直分居[七零]》全本免費閱讀
知子莫若父!
大寶在廖家門口看到爸爸媽媽往北去,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問廖大弟去不去海邊。
廖樂樂看一下小小的二寶,搖頭:“去溝邊抓魚?”
大寶搖頭:“溝裡的魚不好吃。我們放風箏?媽媽不叫我放,說我不會。”
“可是我家沒風箏。你家有啊?”
大寶:“沒有。我小時候放過。”
廖大弟心想,你小時候肯定三四歲,甭說葉姨,我也不敢叫你放:“我問問我姐,她最近學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說不定會做。”
廖苗苗會做風箏。等葉煩和耿致曄到家,她已經做好一個。耿大寶拉著線,叫廖大弟把風箏放上去。
葉煩在自家門口看到這一幕:“耿大寶真會使喚人。”
耿致曄:“你兒子聰明。”
陰陽怪氣的口吻讓葉煩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今兒不忙?”
耿致曄搖頭:“在這裡就這點好,我不開會沒人叫我開會。我們隻有巡防任務。整編文職人員也輪不到我們。”
葉煩:“又裁軍啊?”
耿致曄點頭:“之前不是叫人養豬種菜嗎,一個個還不樂意。再次整編的事傳過來,一個比一個老實。這個時候退伍回去隻能在家啃老。”
葉煩:“不可以進公安局?”
耿致曄:“沒上過戰場,也沒當過偵察兵,到部隊幾年身體素質隻比普通片警好一點,還沒有人家的經驗。”想起那些人這些天乖巧的樣子,他就想笑,“百廢待興之際,各行各業都有變動,就是家裡有關係也不好活動。”
“幫我種花吧。苗苗分給我很多菊花,還給我很多種子。山西大隊社員也給我幾包種子。感覺可以從苗苗家門口種到山西大隊。”
耿致曄:“要不要澆水?”
葉煩搖頭:“後天清明,肯定下雨。”
耿致曄拿著鐵鍬:“我先過去挖坑。”
莊秋月在院裡看到耿致曄不禁問:“耿團長,挖什麼?”
耿致曄胡扯:“煩煩說今年申城服裝廠的人可能過來。他們到的時候路邊花開,給他們留下深刻印象,以後缺鴨毛鵝毛,肯定第一時間想到咱們。”
莊秋月很懷疑:“有用嗎?”
耿致曄:“島
上沒什麼吸引人的就隻能自己造。再說了,不用澆水也不費事。”
葉煩先種菊花,再種她剪掉的薔薇,最後種種子。種到山西大隊路口,碰到兩個社員,問葉煩種什麼,葉煩說沿路種花,種到烈士墓。
前些天部隊天天修墓,還用水泥修台階,看起來非常重視,社員信以為真,就說誰家誰家還有種子,問葉煩要不要。同行的社員嫌他沒眼力見,叫他回家拿兩把鐵鍬,幫耿團長一起挖。
倆人再次過來,身後跟著幾個人,有人拿著鐵鍬,有人拿著幾株苗,還有人拿一把種子問葉煩野花行不行。
葉煩說隻要是花都可以,又拜托社員彆在這邊放羊。
社員哈哈笑著說不會。有的社員比較刁鑽,說種帶刺的花。
葉煩沒敢答應,擔心羊受傷大隊長找她理論。
剛種下去坑坑窪窪不好看。清明過後發芽,光禿禿的石子路兩邊有了綠色,社員走在這條路上心情好,忍不住跟家人感歎,葉會計會生活。
葉煩有幾個“仇人”,擔心往菜市場種被“仇人”拔了,剩下的種子交給蘇遠航和菜市場主任。他們又找一些種子,又從山上挖許多野花,從萬思芹家門口種到食品廠。
陽曆五月,地麵的滿天星、牡丹,樹上的槐花、石榴花等等爭相綻放,葉煩家門口蝴蝶蜜蜂隨處可見,一次山西大隊社員趕海回來給葉煩送小海鮮,葉煩問他有沒有養蜜蜂——這麼多花不養蜂可惜。
養蜜蜂就像養雞養鴨,養多少生產隊都沒意見,前提彆耽誤隊裡的活,彆糟蹋莊稼。這位社員就想,蜂蜜賣得出去就賣,賣不出去留著老人小孩吃。養蜂不需要糧食,自己搞個箱子就行,算是無本買賣。
他自己不敢碰蜜蜂,就把這事告訴彆人。
大概葉煩總能把大家弄的東西賣出去,會養蜂的人聽說這事不敢遲疑,立刻找木匠做蜂箱找土蜂。六月初,烈士墓前多了一個蜂箱。
蜜蜂蜇人很厲害,懶漢不敢偷蜜,調皮孩子不敢靠近,無需看顧。半個月後打開看一下,蜜極少,但是蜂多了一倍,也不知道從哪兒飛來的。養蜂人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分箱,又找木匠做幾個蜂箱。
就這一天,服裝廠的人到食品廠。捎他們進島的漁民見食品廠沒人,就說:“在這裡歇一會,我
去找葉會計。”
服裝廠的人跟他一起去,因為倆人到通往食品廠的路口就看到很多花。原本以為隻有幾株,到路邊看到半條路兩邊都有花,倆人十分好奇。其中一人問:“去年我來還沒有。什麼時候種的?”
漁民腳步一頓,心說耿團長果然沒騙我們,去年這倆人來了就走,除了食品廠的人誰都不搭理,今年竟然主動找他說話:“前些天種的。到秋收了種子,這些路兩邊都種上。我們看著就喜歡,還可以養蜜蜂。”
問話的人又問:“你們還賣蜂蜜?”
漁民搖頭:“今年沒有。今年主要分箱養蜂。箱子裡的蜜得留著蜂過冬。明年這個時候可能有。”
兩人相視一眼,問話的人又問:“賣嗎?”
漁民:“肯定賣。蜂蜜那麼好的東西,我們可不舍得吃。”想到私下買賣有可能連累食品廠關門大吉,“不過要問葉會計。我們不懂。我們聽葉會計的。”
服裝廠出納不禁說:“聽她的沒錯——”不遠處有個女人往左右看看,往前看看,心說她看什麼呢。女人往花上剁兩腳,若無其事地走人。出納大怒:“站住!那位女同誌,你站住!你怎麼踩花?”
背對著三人的女同誌下意識停下。
三人立刻跑過去。
出納指著被糟蹋的花:“這些花怎麼著你了?”
“原本是路——”
漁民指著往南三步路口:“那不是路?多走幾步能累死你?”
女人:“沒見我拎著水桶拿著扁擔?你乾慣粗活多挑幾步不嫌累,我能跟你比?”
漁民氣得頭疼:“你不是我們大隊的?叫什麼名字?我一定告訴政委!”
女人白了他一眼就去挑水。
漁民氣得跳腳,忍不住追上去。
服裝廠兩位同誌攔住:“正事當緊!”
漁民停下,看到有人過來,等片刻,等人走近他就問:“這位同誌,你認識剛才那位同誌嗎?”
來人:“你們是誰?”
服裝廠出納想說話,漁民搶先說:“來找政委的。她是不是政委愛人?”
“不是。找錯了。那個是高營長愛人柳晴。”
漁民不禁問:“她就是柳晴?這娘們,果然不是好人。”
來人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