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師兄可是忘了一個人?”看著無崖子迷茫的表情,安澤一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阿蘿啊。”
“我回到北宋,認識了一個朋友叫慕容複。他的嶽母就是阿蘿。”
“阿蘿不知道我在這裡。”無崖子一臉沉靜。
“她的確不知道,隻是在我詢問她丁春秋的吸星**的時候,她告訴我,丁春秋是你的徒弟。”安澤一表情冷靜的謅著:“我從慕容那裡知道這個江湖上有一個星宿老怪,會著一門和北冥神功相似的化功**。師兄,你說我會怎麼想?”
肯定會去想這個人是不是和逍遙派有關係唄!作為逍遙派的掌門,小師弟肯定要調查呀。
“從阿蘿那裡知道他是你的二徒弟,我就調查了一下。”安澤一看向蘇星河:“三十年前,丁春秋曾經追殺過聰辯老人蘇星河,與此同時,蘇星河將八個徒弟驅逐師門。”
“有意思的是,蘇星河自己是一個除了武功不怎麼樣,卻極其精通琴棋書畫,醫學占卜,而他的八個徒弟,也就是函穀八友,在八個領域各有千秋。”
“直到我來到擂鼓山,看著這奇門遁甲,才是真的確定了,蘇星河與逍遙派的關係。”
嗯,這邏輯,沒毛病。
“原來如此。”無崖子點點頭:“想來我的回應,也確定了你的猜想。”
“沒錯。”
“那這位俠士是?”
“在下唐無樂,是一一的相公………………媳婦你怎麼又踩我腳?”
“唐無樂。”安澤一沒有搭理唐無樂,淡定的介紹著:“我愛人。”
唐無樂腳也不疼了,這種轉正的感覺,簡直不能更加棒棒噠了。
“掌,掌門夫人?”已經知道了安澤一逍遙派掌門身份的蘇星河傻傻的道。
這人怎麼說話的?誰是誰夫人啊。唐無樂怒視。
師兄這個大徒弟收的好啊,很上道會說話嘛。
看看唐無樂的長相體型,再看看小師弟的長相和體型,無崖子此刻隻有掩麵的想法。
小師弟,不管你再怎麼拒絕事實自欺欺人,事實,它就是事實不會改變的啊。
什麼?你說無崖子對他的小師弟安澤一有那麼一點點不能說的小心思?
無崖子:過去,我和小師弟年齡差是二十二歲,有那麼一點點小綺念。現在,我們倆的年齡差是接近七十歲,是七十不是二十二!我老了,看到一如記憶裡年輕出塵的小師弟,除了懷念與欣喜,再無其他。
emmmm,如果硬是要說還有沒有其他想法,那大概就是………………
“姑射,我有一個請求。”無崖子看著他,眼神溫和而柔軟:“丁春秋害我如斯,你幫我報仇雪恨,我幫你打通一條絕脈,可好?”
“這些年,我除了尋找治好自己的方法之外,也一直都在尋找打通治療絕脈的方法。”無崖子眼睛亮的驚人,卻也讓安澤一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找到了。”
“師兄,於公於私,丁春秋此人,我容不得他活著的。”安澤一平靜的開口:“我雖然一貫手不染血,但是對待這等心狠手辣、欺師滅祖的東西,我會讓他知道,死亡比活著更幸福。”
據他所知,丁春秋在西域也就是青海那裡創立了星宿派,心狠手辣,善於用毒。自稱,嗯,還有他的門下徒弟都叫他星宿老仙,但是在江湖上所有知道他所作所為的人都不恥他的行徑,稱他為星宿老怪。練個從北冥神功當中脫胎出來的化功**,而且暗器用的特彆多,淬著的毒讓江湖人聞風喪膽。
唐門也用暗器,唐門的暗器上也用毒,但是唐門的暗器是對著是懸賞榜上的人,是品德敗壞的人,是接的任務,而不是無辜的平民百姓!
安澤一生得好,長得漂亮好看,但是眉眼輪廓既不是英氣俊美型也不是風流婉轉的嬌媚型,更不是楚楚可憐的小白花型,而是乖巧討喜型的彆人家孩子。總之,就是拉出去會被所有女性視為婦女之友,被所有男性當做沒有任何競爭力的小孩子一樣。
在年過半百的蘇星河眼裡,與他年齡差不多的安澤一完全就是一個讓他忍不住當小孫孫看待的,就連說話,都慈祥許多。
即使他其實是自己的師叔,自己的掌門。
但是此時,這個白白嫩嫩笑容甜甜軟軟臉上還萌萌噠的帶著若隱若現小酒窩的掌門,眼神冰冷凜冽的說著如此可怕的話,蘇星河忽然意識到,師父口中心慈手軟手不染血的小掌門,其實,和師父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師兄弟。
唔,或許,還包括大師伯和師娘,逍遙派第二代的四個師姐弟,在最本質上,他們是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