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一:怪我咯?
婠婠心思流轉,想到安澤一和石青璿的曖昧關係,又從石青璿聯係到了她的生父邪王石之軒。最後,得出一個自認為正確無比的結論。
邪王石之軒,早些年研究出《不死印法》,但是本來完美無缺的心境卻是因為碧秀心的死亡而出現裂痕。《長生訣》是四大奇書之一,也是道家至寶。安澤一怕是想要和石青璿在一起並且得到嶽父石之軒的允許,想要搶來《長生訣》做孝敬吧。
“我說婠大姐莫不是看上了這位神仙公子的美色吧?”那兩個青年之一,氣質頗為瀟灑霸氣的男子他和他旁邊那個氣質淡然的男子對視一下,忽然開口道。
他們倆正是昔日揚州城的小混混,自稱雙龍的寇仲和徐子陵。
當日在王通宴席,他們也曾聽到了石大家石青璿的簫音,聆聽到了安澤一和石青璿之間的琴簫合奏,更是目睹到了月色下安澤一驚豔無雙的仙人風姿。
每一個人心裡麵都有一個天仙情懷,那種遙不可及、出塵絕豔的縹緲氣質,妥妥的就是自帶白月光屬性。所以比起婠婠,他們心裡麵的天平會本能的傾斜偏向於不食人間煙火模樣的安澤一。
但是偏向也隻不過是偏向,略有好感也不意味著他們會對安澤一報有信任不設防。事實上,他們曾經做小混混的顛沛流離以及拿著《長生訣》之後的經曆,都讓他們對於他人,懷有最大的小心與警惕。
“安公子既然也是為了秘籍而來,那婠婠豈不是要白費心思了?”婠婠輕輕的歎息,那種充滿著魔性的美肆意的鋪張瀉流:“能夠重傷魔門八大高手之一的尤鳥倦,婠婠著實是,好奇得緊哩!”
嘴上說著好奇,但是,她在話音未落之時,便已經出了手。
空氣都仿佛被抽離一樣,圍著的唐無樂和寇仲徐子陵隻覺得那個叫婠婠立身處似變成一個無底深洞,若掉進去的話,休想能有命再爬出來。
天魔氣講求以無形之力,盜取對方有實之質,能吸取對方功力為己用。而婠婠的天魔功便是在以自身為中心的方圓一丈之內形成一個氣勁力場,凹陷下去成了一個無底深潭。
和我搶力量?
安澤一眼睛一眯,外表看起來越來越透明,肌膚看來更是如被寒霧籠罩著的白冰,在陽光下,泛著玉石一樣的光澤。
明者,日月也,玉者,天地之精也,奪天地之造化,取日月之精華,才可稱之為【明玉】。
“神仙公子,是不是長高了?”寇仲眨了眨眼睛,他怎麼總覺得那個天仙一樣的公子比起剛才,長高了呢?
“你看他腳下。”徐子陵道。他們所在之處本來是一片平地,現在安澤一腳下的平地變成小山一樣凸起的土丘,看起來就像是個土饅頭似的,也讓安澤一看起來就這樣“長高了”。
徐子陵和寇仲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正常不會武功或者武功弱的人,走路的時候腳印是往下陷的,這是因為身體體重的原因。所以武功越好,輕功越高的人,越是會踏雪無痕,不留足印的。但是腳印往上凸起,他們卻是聞所未聞的。
他是怎麼做到的?
安澤一怎麼做到的,他們不知道,婠婠也不知道,但是交手的時候,她卻是知道,他的實力是有多麼難纏的。
尼瑪,自己竟是半點力量都吸不到,相反,自己每一招每一式所使出的力量,都被他給吸收了。
婠婠:!
這不科學!
安澤一:武俠世界要個毛線的科學?牛頓愛因斯坦伽利略波利開普頓。。。棺材板早就壓不住了好伐?
婠婠咬咬牙,將天魔功加大,威力無限釋放。
她就不信這個邪!
安澤一感覺到來自婠婠的天魔功的力量正拉扯著他朝她飛去的吸力,而她的手上的動作,也似是隱隱製著了他所有可能進攻的路線,而自己就像送上去給她屠宰的樣子。
不過在安澤一的眼裡,婠婠的動作也漸漸放慢,隱隱約約的,他可以感覺到她的內力走向。
多奇怪,他和這個叫婠婠的姑娘隻不過是第一次見麵,交手也是第一次,甚至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她是師出何門。但是就像是過去每一次與其他人交手一樣,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對方一招一式的走向,看清楚對方至強至弱的地方。
讚美師尊!讚美小無相功!
沒錯,逍遙派的絕學小無相功,清靜無為,神遊太虛,其精微淵深之處在於它可以運使各家各派的奇功絕藝,並且不著形相、無跡可尋,因而被稱為“無相功”。
這不是之學會小無相功就可以肆意去學習其他絕學,而是隻要“小無相功”練至大成,再知道其他門派的武功招式,倚仗其無比的威力,即可模仿彆人的絕學甚至勝於原版。
這也就是為什麼安澤一在唐門的時候看一遍就可以模仿著使出唐門功夫,並且威力更勝。因為在修煉了小無相功的他,其他人在使出各家各派的武學時,動作是放慢版的,內力走向是在感知當中的,而一招一式中的威力也是可以判斷出來的。
所以,這就像是拿了遊戲攻略的玩家一樣,安澤一把對方的武學都可以輕輕鬆鬆的模仿使出來,尋著弱點打敗還會很難嗎?
很難嗎?當然不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