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商定此事,心情大悅。
張文濤這才說明真正來意:“陳老弟,我已經與順通鏢局的兄弟提過你的名字,他答應與我今後為你押鏢,今日他讓我宴請陳老弟,去天香樓一會。”
“勞煩張兄了,那咱們現在就去。”
陳錦年答應下來,他跟著張文濤到了門外,忽的想起了什麼,急忙拉住張文濤道:“對了,張兄,火槍與弓弩一事,還請張兄替我保密。”
“我身後的高人,不想麻煩上門,小弟更不想因為火槍和弓弩的事,成為彆人眼中的肥肉啊!”
張文濤怎能不明白陳錦年的意思,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好東西也是雙刃劍,一不小心,就會抹了自己的脖子。
“為兄明白,我說話會小心的。”
陳錦年見張文濤答應下來,這才叫上劉德勇一起去了天香樓。
滋當這次運鏢成功,陳錦年的名聲也逐步擴大,他釀造的烈酒乃是一絕,沒有彆的酒商可以比擬。
一來二去的,兗州需要的酒水,都從陳錦年這裡供應。
陳錦年的生意越做越大,收入囊中的銀票自然也少不了。
待得第三天,陳錦年起了個大清早。
押鏢兗州的烈酒已經送到客人手裡,他這次親自來,為的就是疏通兗州的人脈,眼下都落實了,他不打算多留。
劉德勇敲響了陳錦年的房門。
“大郎,馬車來了,咱們走吧!”
陳錦年應答一聲,隨著劉德勇到了馬車上,兩人直奔平陽縣而去。
“劉大哥,兄弟們都安頓好了吧?”
“按照大郎的意思,受傷的兄弟五十兩,死亡的兄弟三百兩,都處理好了。至於福威鏢局和衙門那邊,他們說了自己給錢。”
劉德勇一五一十的交代著,這次棍夫傷亡的並不多,主要還是鏢局和衙門的人損傷更重。
陳錦年答應的話,說到做到,沒有虧欠任何一人。
“那就好,劉大哥,這次的事情,多虧你了。”
陳錦年說著,從懷裡取出幾張銀票,足足有三千兩,他笑著道:“這是小弟對劉大哥的心意,回去之後,劉大哥好生安頓歇息幾日。”
“隻恐怕,要不了多長時間,謝龍便會卷土重來。”
劉德勇沒有拒絕,拿過銀票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大郎,今日我找你,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劉大哥關心的,是秋酬一事吧!”
陳錦年淡淡一笑,當初劉德勇就是因為秋酬才會黏上他,如今秋酬快要到了,劉德勇定然心急。
“還是大郎聰明,秋酬事近,大哥我心裡也有些急躁,不知大郎能不能給我透露些消息……”
“噓!”
陳錦年連忙攔住劉德勇,壓低了聲音道:“劉大哥,秋酬事近,但小弟有著苦衷不能言說,此事若被人聽了去,小弟恐怕性命不保。”
劉德勇愣了愣,這些時間以來,他對陳錦年的話已經不敢質疑,奈何得不到消息,他也幫不了自己的舅舅啊!
“大郎,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