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官知道你早有如此決心,自然不會覺得,你是以為本官玩忽職守,而是真正的憂心我大乾,憂心我平陽啊!”
陳錦年盯著詩詞發呆,他看來看去,隱隱間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可是細想,他又想不起來。
說句不客氣的話,這首詩的確寄托了對國家的深深思念,但硬要說文采,其中的含金量並不高。
廢話!
他可是從現代穿越來的人,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積累,這種詩詞怎麼可能入的了他的法眼?
再說了,大乾立國時間不到百年,根基不深,崇尚武力,文化算是新興,畢竟沒文化一個國家也生存不下去。
因此陳錦年看不起大乾詩詞,還是從骨子裡產生的感覺。
回到現實。
王文充卻是已經反應過來了,他急忙問道:“途安,你的意思莫非是,此詩出自平樂之手?”
“哦,對了,大人還不知道!”
洪途安眼中的狡黠越盛,他玩味的笑道:“這首詩,乃是當初平樂進京趕考,得以秀才之名做的題。不久前下官意外見到,便是買了過來,打算在秋酬大會上表彰平樂。”
“人才啊!”
王文充看向陳錦年的眼神越加喜歡:“平樂,沒想到你才華也不低,待來日你到兗州,我讓我女兒帶你去參加文采大會如何?”
陳錦年被搞得發愣,心中直歎奇怪。
洪途安此舉定然不是為了幫自己,這老家夥如果真有那種誠意,自己也不至於把酒方藏起來不給他了。
可如今,確確實實的是,洪途安拿出此詩,讓自己的名聲更上一層樓。
“全聽王刺史安排,學生定當赴約。”
陳錦年隨口應了下來,他也不禁想起了一些往事。
前身自小恃才而驕,曾上京趕考三次,可惜前兩次皆因看不透官場的潛規則,最後落榜。
第三次前去京城,前夜受了風寒,他迷迷糊糊中進了考場,發著高燒做下此詩,所以記憶不是很深刻。
不久後,出榜之後前身得了秀才,他竟然魔怔起來,自認為那日趕考,做下了鬼才之詩,奈何得不到朝廷重視。
前身因此買醉,染上五毒,終日流離於風月場所,一邊罵朝廷,一邊覺得天妒英才,於是變成了個徹徹底底的無賴。
想到這裡,陳錦年不禁為前身慶幸,如果真是前身得到王刺史的肯定,恐不好會發出什麼逆天發言,咒罵聖上之類的事。
“平樂才華在身,隻可惜朝中人看重的不止如此,惜得刺史大人賞識,今後定能有所作為,可喜可賀啊!”
洪途安的話音,把陳錦年給拉回了現實。
他搖搖腦袋,很是謙虛的笑道:“都是大人謬讚,學生有幾斤幾兩,心中有數。”
洪途安見狀,嘴角的笑色更是高揚,突兀的高聲喊道:“諸位來賓,此詩乃是我們平陽縣陳老板所作,本官建議,諸位都得通讀背誦,如何?”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