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年見狀,索性和姑娘們樂嗬起來,吹幾句牛,說幾句騷話,他還是很熟練的。
可說句實在話,他隻是做做樣子,這些姑娘們都是嫩苗,勾不起他的興趣,比起秦茹來,差了十萬八千裡不止。
“對了,我想起一件美事。”
劉德勇眼裡冒著精光,正了正色道:“大郎,聽說勾欄裡近日來了一位花魁,名叫耀月。我前不久還見過一麵,那家夥,長的是真漂亮啊!”
陳錦年佯裝感興趣的問道:“能有多漂亮?”
“我,我……形容不出來,但非要比較,那娘們兒比起弟妹來差不了多少。”
劉德勇有點糾結的樣子,轉而一笑道:“明晚,耀月姑娘還會來此,不如你隨我前來,以大郎你的本事,絕對有可能征服她。”
陳錦年直感覺這話有夠扯的,花魁也罷,其他女人也好,凡是身處勾欄的,那都是奔著錢而來的。
彆說陳錦年有錢,花魁定然手到擒來,那絕對不是真的。
花魁長相貌美,但一定得聰明,否則早在成為花魁之前,就被人騙走,回家當小妾了。
陳錦年對這一點極為了解,所謂花魁,就是要不動聲色的騙錢,揮揮衣袖都能勾走男人的心,簡直就是戲耍。
錢,買不來花魁的看重!
“劉大哥,還是免了吧!”
陳錦年淡淡的笑道:“你千萬可彆忘了,剛才答應過我,過了今日,回家好好和嫂子過日子,莫不能說話不算話吧!”
劉德勇眼裡滿是不甘心,旋即舔著臉笑道:“大郎,我的好兄弟,最後一次!明晚見過那花魁,我再也不踏足勾欄,如何?”
“我說了,那花魁定能臣服於你,那就是真的。那花魁喜歡有才華的男人,親口說過,明晚會出道難題,有人可解,她就可陪啊!”
劉德勇說到這裡,不由得咂了咂舌:“你好好想想,上次你的詩詞得到了王刺史的褒獎,一個小小的花魁,難道還能比王刺史有才嗎?”
“你隻要來,手拿把掐!”
陳錦年拗不過劉德勇,他一個勁兒的勸劉德勇回家,誰知道劉德勇起了勁兒,硬是要拉著他一起來勾欄見見花魁。
最後沒了辦法,陳錦年隻能應承下來。
“行,但我們兄弟可說好了,明天是最後一次,之後你好好和嫂子過日子。”
劉德勇滿是笑色的點點腦袋,急忙道:“好弟弟,哥哥答應你,明日哥哥就看你將花魁拿下,哈哈哈!”
陳錦年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對花魁的興趣不大,實則擔心的還是劉德勇。
擔心什麼?
若是劉德勇對他真心,怎會不告訴他龐成的事呢!
他不敢斷定劉德勇會害他,可龐成做過什麼,真不好說,暫時不能對劉德勇推心置腹了。
到了半夜,陳錦年才拽著喝的爛醉的劉德勇出來,送回了家。
而兩人剛走,一道身影便是出現在了勾欄二樓,他摸著嘴邊痦子上的毛,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