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人潮中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耀月姑娘,我們知道苗疆的習俗,不如你直接出題吧!”
“對啊!誰能答上你的題,就讓他隨你走,今晚你們翻雲覆雨,亦或是徹夜暢談,我們都認了!”
“小妮子就彆說那麼多了,你要的又不是錢,趕緊著!”
……
耀月並未多說,她身後的兩名女子,上前來展開一張紅布。
上麵端正的寫著:明月!
“請諸位客人以明月為題,無論是詩還是詞,隻要能獲得小女子的認可,小女子今晚願意侍奉這位如意郎君!”
說罷這話,一群人便是冥思苦想了起來。
劉德勇是個沒文化的棍夫,但想要一親芳澤的念頭,不是沒有。
“明月為題?這天上的月亮拿來作詩,該怎麼寫?”
這話像是自問自答,可忍到最後,劉德勇忍不住問道:“大郎,你上次作的詩連王刺史都認可,你快想想,隻要成了,這娘們兒就是你的了!”
陳錦年不想作答,他腦中的詩詞不少,以明月為題的更是居多。
可,老祖宗們積攢下來的東西,哪能隻用來泡妞!
誰知道陳錦年沒吭聲,龐成倒是樂嗬嗬的笑了:“主簿兄,陳老板是個秀才,但也隻是個秀才而已。你想要人幫你作詩,我來不就好了!”
劉德勇愣了愣,猛地想起:“對啊!龐公子曾經參加過兗州的才子大會,據說還得了第二名,雖說沒去京城趕考,但那也不妨礙龐公子的文采啊!”
“不過,龐公子能不能手下留情,這女人,我想給我兄弟!”
陳錦年眉頭一皺,心說兗州的才子大會是有些名氣,但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輸給龐成這種敗類?
他都懶得搭腔,哪有劉德勇這樣的蠢貨,合著你還知道我和龐成有仇,結果未戰先怯了?
龐成嗬嗬一笑,淡淡的說道:“主簿兄,換做他人小弟就答應你了,可是陳老板,他不是求人的人,他更不會求我!”
劉德勇想了想,尋思是這麼回事,他轉過頭,就看見陳錦年那張冰冷的臉,還想說的話,都給憋了回去。
陳錦年心裡直想罵娘,你個蠢貨能不能有點骨氣?來之前說的信任呢!
“陳老板,我先來賦詩一首,你可敢跟?”
龐成見陳錦年不為所動,終究還是坐不住了,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敢,但是我沒興趣!”
陳錦年瞥了龐成一眼,毫不留情的譏諷道:“龐成,記得我上次說過的話嗎?”
龐成見著陳錦年那冷酷的笑容,猛地想起被陳錦年揍過之後,狼狽離開時的話,大致的意思,就是他們不是一個層麵的人。
龐成臉色已經黑了下來,他不是個喜歡隱忍的人。
“不敢便是不敢,跟我麵前裝什麼大蒜?”
“還真不是裝,你的文采,我真看不起!”
陳錦年挑釁的笑了笑,伸出兩根手指道:“你想要和我賭也行,咱們來點實際的,你龐家在東城的兩家店麵,輸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