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年一句話喊出去,急忙把輕衫給耀月拉了回來。
耀月柳眉微蹙,露出不解之色:“陳老板,你這又是何意?難道小女子獻身,都不能讓陳老板滿意?”
她心裡不免氣急,她能夠親自來平陽縣這種小地方,委身於陳錦年這種醃臢之人,絕對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誰知道陳錦年的胃口竟然這麼大,居然還不滿足。
陳錦年摸了摸鼻子,淡淡的笑道:“耀月姑娘說笑了,你美得猶如妖物,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為你動心的。”
耀月眼裡沒有半點信任,你會動心?那我脫掉衣服,你應該撲上來扒光我,而不是幫我重新穿好衣服吧!
合著全世界的男人都能動心,除了你?
耀月臉上寒霜如雪,冷漠的說道:“陳老板,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要的好處,不隻是錢或者美人!”
陳錦年正了正色,煞有其事的笑道:“而是一份安全感,剛才我猜中了耀月姑娘的目的,想必色目人種,在兗州必然有著一位撐腰的人,我想見見他!”
兗州勢力複雜,又被色目人覬覦。
陳錦年清楚,一旦兗州官府有人被色目人買通,隻怕事情發起兵變,不過是時間的長短而已。
他可以幫色目人,也可以幫大乾朝廷,但他要搞清楚,誰更值得幫,誰不值得幫!
如果惹了一身騷,討不著半點好處,他還不如就安心留在平陽縣。
反正他組建的勢力越來越大,隻要彆人不打他的主意,他完全可以無憂無慮地享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不行,那位大人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耀月當即開口反對道:“陳老板,那位大人的身份需要保密,你應該知道為什麼。至於你有什麼條件,我可以幫你去提,但是見他,萬萬不可能!”
“那就是沒得談了?”
陳錦年無所謂地笑了笑,眼中帶著幾分自信的色彩:“看來你我目的不同,那也隻有分道揚鑣了。”
耀月立馬急了,她連忙喊道:“陳老板,莫非真對小女子不感興趣?男人哪有不愛美人的,莫非陳老板……不行?”
話到最後,耀月舔了舔紅唇,眉目含情地望著陳錦年。
這樣子,魅惑十足!
陳錦年嘴角勾起笑色,猛地將耀月拉入懷中,二話不說,吻過耀月的小嘴,便是瘋狂地在耀月口中肆虐起來。
看不起誰呢?
我是有原則,但你要說我不行,那就是觸碰了我的原則,忍不了一點!
耀月被陳錦年強吻,大腦一時間陷入短暫的空白,等她醒悟過來,慌忙用手想要推開陳錦年。
奈何她的力氣像是被陳錦年那粗暴的動作給抽空,就連拍打都變得綿軟無力,隻能任由陳錦年瘋狂地索取。
好半晌,陳錦年才慢慢地鬆開了耀月。
陳錦年看著不停喘著粗氣的耀月,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滿臉回味的樣子,更是顯得流氓十足。
耀月的臉色羞紅,她何曾想到,陳錦年竟然敢這麼大膽。
她自小就被培養成勾引男人的武器,可十餘載間,從沒人真正的與她有過任何的肌膚之親,陳錦年的舉動,無疑讓她十分火大。
“陳老板,真是不直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