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隨你前去兗州,可如今我是平陽縣主簿,脫不開身,凡事你都得小心。若是你覺得什麼事不對勁兒,提前派人傳來書信,我會立刻趕來。”
陳錦年答應下來,難得劉德勇這麼費心。
他同樣派人查過謝龍的行蹤,謝龍窩藏在兗州,恐怕是有人相助,他的確需要小心提防。
“多謝劉大哥提醒,小弟一定小心為上!”
“那便好,大郎,保重!”
劉德勇很是鄭重地拱了拱手,告彆了陳錦年。
城門外。
陳錦年注意著四周的行人,目光很快便是落在了一位戴著鬥笠,身著白色紗裙的女子身上。
“停車!”
陳錦年喊了一聲,他對著耀月招了招手:“姑娘,此去兗州路途遙遠,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耀月走了過來,動作優雅地伸出手。
“那就勞煩這位公子了,否則小女子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去到兗州。”
陳錦年將耀月拉上馬車,兩人這是坐定了,馬車前麵的兩個隨從,眼裡滿是敬佩。
“真不愧是我們平陽縣的後起之秀,一句話就能讓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上車!”
“廢話!也不看看我們陳老板是什麼人,他是個實打實的好人,再說了,就算不是好人,嫁給我們陳老板也不虧啊!”
……
耀月聽著兩人的對話,不由得笑道:“陳老板聲名在外,真是讓小女子佩服啊!”
“佩服什麼,耀月姑娘不都答應了,要做我的女人,佩服不如行動。”
陳錦年露出壞笑來:“此去兗州路途遙遠,耀月姑娘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我都不帶反抗的!”
耀月臉色一紅,腦海中回想起那一晚的事情,心裡又使勁兒暗罵,真是個不要臉的男人,我總不能和你一樣齷齪,做那種事情吧!
可是這麼想,她卻感覺,並沒有很抗拒陳錦年。
反而,有一絲期待!
“陳老板說笑了,我可不會趁人之危。”
陳錦年不置可否地點點腦袋:“之前是沒有機會,到了兗州就不一定了,我感覺比去兗州危險不少啊!”
耀月柳眉皺了皺,她知道陳錦年話有所指。
去了兗州,見過那位大人,如果陳錦年還不答應合作,隻怕是會身不由己的。
畢竟色目人和兗州官員有染,此事是個絕密。
陳錦年見耀月不說話,笑了笑道:“我對耀月姑娘一往情深,相信耀月姑娘不會為難與我,但你可否告訴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什麼事?”
耀月下意識地抬起頭來,她看不穿陳錦年的心事,總感覺怪怪的。
陳錦年露出笑色來:“無非是幾個問題罷了,耀月姑娘身為兗州花魁,特地來平陽縣找我,難道就沒有人從中幫忙嗎?”
“這個人,是龐成,還是謝龍?”
“又或者說,是龐成和謝龍聯合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