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三叔!”
耀月忍不住笑著說道:“陳老板都如此說了,你就讓我參與吧,你和我爹都喜歡大乾文化,我也喜歡,為什麼我就不能參與呢?”
拜穆元耐不住耀月的性子,歎了口氣道:“那行吧!你把暗門關好,我和陳老板細說此事。”
耀月照做,等到她回來,才開始談論起正題。
拜穆元笑著開口道:“陳老板,你讓我不要發起兵變,豈不是已經有了主意,如何讓兩國和平?”
“的確有,容我先賣個關子。”
陳錦年的心裡還有些不確定的因素,比如王文充到底有沒有理會到他的用意,如果沒有,他可不敢給拜穆元肯定的回答。
若是被王文充知道了,那就是勾結色目人,罪加一等,死不可赦!
“這……陳老板,空口無憑,我又如何向大皇子交差呢?”
拜穆元皺起眉頭,顯然也有些猶豫。
陳錦年不管那麼多,笑著問道:“拜將軍,兩國求和的前提,便是不再發起兵亂。若是兗州兵變,又如何能夠和平呢?”
“再者,我想要阻止兵變,無非是因為薩爾姆那邊逼得緊,再給我七天時間,我保證能讓陛下改變主意,如何?”
拜穆元有些猶豫,他拿不定主意。
兗州兵變計劃已久,這也是色目國君王給兩位皇子的考驗,誰能通過,那麼誰便是下一任君王。
其中摻雜王室之爭,主要看誰能拿回兗州土地。
陳錦年看出了拜穆元的擔憂,他不由地說道:“拜將軍,兩國和平比起什麼都重要,但我更想問你一句,是和平重要,還是驅除異己重要?”
“陳老板這話,什麼意思?”
拜穆元表示不解。
陳錦年站起身來,目光冷徹:“拜將軍是否還記得,我曾說過,想要和平避免不了犧牲。拜將軍與薩爾姆,乃是站在對立麵的。”
“薩爾姆是複辟派,他做事心狠手辣,看不起大乾人,勢必不會和大乾人和解。他發動兵變,必要血流成河,除非……”
拜穆元有些著急:“除非什麼?”
“除非拜將軍能夠勸導薩爾姆,不再發起兵變,求和更為可貴。”
陳錦年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拜穆元的臉色,他見過薩爾姆,一眼就能看出,薩爾姆不是那樣天真的人。
什麼和平,都比不上九皇子的野心,薩爾姆不為了九皇子,同樣會殺大乾人。
如此一來,所謂的和平,必先有一方要做出犧牲,那就是色目國的內鬥,兩個派係扶持的君主不同,避免不了一戰。
拜穆元愣了愣,臉色十分難看。
若是薩爾姆能聽他的話,現在也不會分為兩個派係了。
大皇子和九皇子做事方式不同,大皇子主張求和,目的是要拿回兗州一半土地;可九皇子主張兵變,用壓垮性的力量,奪回兗州土地。
並且,是所有的兗州土地。
唯有這樣,九皇子才能夠表現的更為出色,在現任色目國君主麵前得到重視。
那麼,雙方沒理由達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