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那叛軍不知道躲在何地,有多少人馬更是難以除儘,所以陳錦年的想法,很難實現!
陳錦年眯著眼睛,他鄭重地看著袁朗,笑了。
“袁朗將領說得沒錯,此事難辦,可若是不辦,且不說刺史大人能不能救出來,生活在這種地方,苦的還是百姓。”
“我陳錦年是個書生,是諸位眼中害了王刺史的人,我不強求諸位幫我,但我一定會去做。”
這是為了拜穆元,同時也是為了王文充。
陳錦年不是什麼大義的人,他心裡很清楚,他要做的事一方麵是為了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另一方麵是為了爬得更高。
當然了,他也不願看見那些百姓受苦受難。
袁朗聽到這話,眼中驀然出現了幾分欣賞的味道。
“我們且看吧!”
“若是你的心真的為了大乾,為了兗州,那我也不便懷疑你。色目人若是再動兵變,我一定會出手。”
袁朗說著,便是轉身離開。
陳錦年點頭致以笑意,袁朗的幫助,的確算是雪中送炭。
待得他們走後,王淑潔才算是鬆了口氣。
“陳公子,接下來該怎麼辦?當務之急,還是向色目人證明你的清白為先,否則他們不會真心幫我們的。”
陳錦年點點腦袋,不得不說,要讓薩爾姆親口承認殺了拜穆元,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思來想去的,腦海中驀然多了一個主意。
“耀月姑娘,你的傷勢如何?”
“陳老板,你有什麼想法就直說吧,我的傷不重要,現在還是證明你的清白最重要。”
陳錦年聞言,笑了笑說道:“先不急!能夠證明我清白的還有一個,那就是路平安,他和拜穆元有合作,我想想辦法,或許能利用路平安。”
.........
另外一邊。
洪途安坐在府中,他看著嶽海,冷冷地問道:“陳錦年的動向,可搞清楚了?”
“現在還不知道,這小子似乎是去見了色目人。”
嶽海回答,神色有些奇怪的問道:“洪大人,難道路平安那老家夥,真的有反叛之心?”
“有,絕對有!”
洪途安摸著胡子,冷冷地說道:“這家夥並不知道我背後的勢力,說話也沒避著我,但我可不會和他合作。”
“一旦兗州失守,他或許可以當上什麼兗州城主,本宮卻是要屈居人下。何況我背後的人,最討厭的就是色目人,決然不能讓路平安的計劃成功。”
嶽海點點腦袋,試探性地問道:“那我們何不如去找親王,告訴他這件事,那麼一來,路平安的計劃不會成功的。”
“不行!”
洪途安臉色一變,冷冷地說道:“兗州勢力複雜,路平安這家夥敢這麼做,是因為他有著足夠的底氣。就連親王也清楚,所以他不會貿然動兵的。”
“不過,本官也不希望,他能出兵,如果這件事由我完成,那麼往上爬的機會更大。不如,找陳錦年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