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年淡淡一笑,不以為意地說道:“當真?益農,難道你忘記了,穆元兄的初衷是什麼嗎?他一心想要和平,被薩爾姆所殺,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拜將軍。”
“可是,他的真正想法你都不明白,你以為殺了薩爾姆就萬事大吉了嗎?”
益農聞言,身體不由得頓了頓。
這話他反駁不了,不管怎麼樣,拜穆元的目的都是兩國和平,那麼他為了拜將軍,應該是繼承拜將軍的遺誌才對。
“哼,話彆說太早,如果你證明不了你的清白,我也沒必要相信你!”
益農說完,目光緊緊地盯著陳錦年:“你的計劃,隻有對付薩爾姆,可你如何證明你的清白呢?”
陳錦年慢慢地笑了笑,計劃他還在想,至於怎麼辦,他真的不知道。
“再看吧!三日之內,我一定能想到辦法!”
益農冷哼一聲,沒再多說,隻是臨走的時候,看向臉色蒼白的耀月:“你相信這個男人我不管你,但你必須小心,耀月,你是拜將軍唯一的親人,不如跟我回去吧!”
“可.......”
“回去吧!”
陳錦年不以為然地出聲道:“耀月姑娘,等我證明了我的清白,你再來這裡,免得讓他總是擔憂,誤以為我會拿你做威脅!”
耀月愣了愣,點點腦袋道:“我知道了!陳老板,還請你萬事小心!”
“嗯,我知道!”
陳錦年答應下來,見得耀月走了,眉頭才不由得皺了起來。
想要證明他的清白,還是難啊!
拜穆元已死,誰能證明呢!
阿六看穿了陳錦年的心事,急忙問道:“陳老板,我們不如從薩爾姆身邊的人下手,他殺了拜穆元,不可能沒人目睹吧!”
“隻要抓來一個,折磨他,一定能問出真相的。”
“不成!”
陳錦年搖了搖頭,頗為無奈地說道:“益農會認為此人是被我們屈打成招,而且薩爾姆的為人,估計不允許有叛徒,他的手段狠辣,那些人未必會因為折磨就配合我們。”
他也是往深裡思考了才有的定論,這麼做不妥。
“對了,客棧那邊有什麼消息嗎?路平安或者薩爾姆的人,去找過我嗎?”
阿六一聽,愣了愣的說道:“這倒是沒有,不過還真有一個怪消息,陳老板,聽說洪途安派人找過你,結果聽說你沒在,他就走了。”
“洪途安?”
陳錦年的眉頭皺起,臉色驟然變化了幾分。
這家夥沒事來找他乾什麼?
陳錦年想起不久之前,在路平安的府上見過洪途安,眼神中赫然多了幾分光亮。
對啊!
可以利用洪途安!
“阿六,去幫我傳個消息,告訴洪途安,我可以見他一麵。”
阿六一愣,急忙問道:“可是陳老板,這麼一來,你還活著的消息豈不是就暴露了?”
“沒事,去吧!”
陳錦年眯著眼睛,嘴角帶著隱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