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今年聞言,心裡對番禺人更為鄙視,素來番禺為大乾附屬小國,番禺人自大膽小,全然不是一句空話。
“那,也該放了我吧!”
陳今年說著,站起身來便是準備要走。
土木的麵色微變,不少番禺人擋在門口,顯然是沒那麼容易讓陳今年就此離開的。
“陳今年,你這是何意?”
“什麼何意?你們要的東西我不給,難道你們要殺了我?”
陳今年咧開嘴角,有些悍不畏死的笑道:“土木,如果我猜得沒錯,這裡還是大乾!如果我死了,大乾勢必不會罷休的,你們知道謀害大乾命官是什麼下場嗎?”
他當然不怕,有人回去報信,王文充要不了多久,也會知道此事。
就憑番禺的國力,不可能和大乾作對的。
土木一聽,冷哼一聲後笑了起來:“陳今年,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你以為我抓你,沒有人支持嗎?”
“不管是大乾還是色目,都有人巴不得你死,你真覺得你被抓走的消息,會那麼容易傳出去?”
陳今年的確有過這個猜想,但京城的手,不至於插到這裡來。
可如今看來,是他妄斷了!
陳今年嗬嗬一笑,剛才他這麼做,實際上就是試探,他沒傻到真的現在就離開,何況土木也不會答應的。
他坐了下來,滿臉無畏地說道:“土木,說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告訴你?”
土木的眼珠子轉得飛快,眼神中不免帶上了幾分疑惑,像陳今年這麼聰明的人,應該不會是在詐他。
陳今年的視線落在土木身上,冷冷的開口道:“番禺國人均膽小,要殺我,要抓我,你們沒那麼大的膽子真的這麼做。”
“除非,是背後有人迫使你們這麼乾的。”
番禺國的土地雖小,但之前說過了,這群人很精明,寧願守著一方土地過安生日子,也不會主動得罪誰。
所以陳今年的猜測,自然是有人迫使。
色目國和大乾中的官員,都可以這麼做,隻要達成共識,再給番禺國一點威脅,那麼番禺國不敢不應。
要不然,就番禺國這種附庸小國,不出一天便是可以滅亡。
土木盯著陳今年,眼中第一次出現了殺意,他冷冷的回答道:“陳今年,我番禺國力算不上強力,但也不是待宰羔羊,你侮辱我國,真以為我國都是懦夫?”
“不是!”
陳今年改了口,可眼中的輕蔑不減:“你們當然不是懦夫,懦夫會苟且偷生,你們更像是狐狸,明明實力不足,還要強裝老虎。”
“土木,按照你現在的想法來看,你們是在忍辱負重,等待某一天的崛起。等我交出武器設計圖,那麼強勢的國家就是你們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