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吳歧!
這個登徒子居然捂住了她的嘴,連帶著將她整個人一並的拉到了他的懷裡。
梁綠珠氣的牙癢癢,抬腿就想踹吳歧一腳,吳歧似乎早有防範一般,早就伸出一條腿,將梁綠珠的雙腳死死的壓住了。
這樣的動作實在是太曖昧了,讓人不忍直視!
即便梁綠珠再是來自於現代,可被吳歧這樣束縛著,她整個人的臉也忍不住一紅,這樣的舉動,實在是太過於親密了!
她幾乎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嗬。”耳旁傳來了吳歧的冷笑聲,接著便聽見他嘲弄的聲音傳來了:“我早說了,你這個人的詭計多端,幸虧我多有防備,要不然還當真是著了你的道!”
登徒子,不要臉!
梁綠珠在心裡暗暗地罵了他無數聲,可是如何也掙脫不開他的束縛,實在沒法,隻能費力的瞪著前方, 希望吳歧能感受到她的敵意。
吳十八早就從瞠目結舌中回神過來了,他從來就不敢想象,他家公子會這樣對一個姑娘家,更何況,這個姑娘還是他家公子一直不恥的梁綠珠!
悄無聲息的挪開目光,吳十八下意識的就要離開,這種時候,這種情況,他要是繼續留下來,那未免也實在是太煞風景一些了。
而且,他家公子會怪罪的。
隻是,他才剛剛邁出去幾步,手才剛剛拉住了簾子,沒曾想,這時候,吳歧的聲音忽然傳來:“十八,你個沒眼力勁兒的東西,平日裡不懂腦子倒也罷了,眼下還裝愣,還不趕緊去拿繩子來。”
吳十八驚訝的看著吳歧,有些沒聽明白一般,緩緩地重複道:“繩子?”
驚訝的目光不斷的在吳歧和梁綠珠身上停留,他已經驚的久久說不出話來了。
雖然,梁綠珠確是一個想法偏多的姑娘,可好歹也還是一個柔弱無骨的姑娘啊,他家公子就這麼問自己要繩子,是不是有點過了?
他竟有些不忍心。
吳歧根本就看不見吳十八麵上的猶豫之色,此時,隻覺他一直沒個反應,不由古怪道:“還愣著乾什麼,耳朵聾了,還不去拿?”
吳十八咽了一口涎水,有些艱難的開了口:“公子,這事兒咱們是不是得從長計議,梁姑娘實在是柔弱, 我是怕。”
吳歧越發不耐煩了,也不等他將話說完,立馬打斷了他的話:“你怕什麼,不捆她,難道等她來收拾我們不成。”
想著之前她扯開喉嚨大喊大叫,一定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此時想來,她心裡就有氣,各種不舒坦。
吳十八向來是個膽大的,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從來不會多說一個怕字。
可偏偏讓他欺負一個姑娘家,他卻是實在做不到。
在猶豫了很久之後,他終於開了口:“公子若是當真喜歡梁姑娘,大可大大方方的說出來,犯不著用這樣的手段。”
他這話,就像是一顆*一般,頓時引得兩人都不安寧起來了。
梁綠珠更是驚的說不出話來了,這叫什麼話, 她雙目瞪的渾圓,半天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吳歧則是差點沒吐吳十八一口老血,什麼叫他喜歡梁綠珠!
笑話,這還當真是天大的笑話,他就算是喜歡任何人,也不會喜歡梁綠珠的!真是好笑,這個女人不知廉恥,怎會入得了自己的眼。
“唔唔。”梁綠珠掙紮的更加劇烈了,吳歧的麵上閃過了一絲不耐煩,當下二話不說,徑直開口道:“吳十八,你腦袋是被門夾了是不是,本公子讓你拿一根繩子,你竟費這麼大的話!”
吳十八垂下了腦袋,此時此刻,明明知道吳歧實在是生氣,他也一動不動,堅決不做這樣的事兒。
吳十八什麼時候違抗過吳歧?
霎時間,吳歧心裡怒意橫生,隻覺得想不明白吳十八為何要這麼違抗自己,待她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陣之後,總算是明白了什麼。
帶著一絲詫異,吳歧涼涼道:“吳十八,你該不會是看上這丫頭了吧,本公子可警告你,這丫頭詭計多端,心眼兒多著呢,我勸你回頭是岸,可彆一錯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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