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及次的,梁綠珠隻好讓人將包子娘送回去,準備第二日再看看趙玉瑾回來沒有。
包子娘走後,梁綠珠腦海裡又回想起了她的話,不由渾身打了個哆嗦,如果當真是人在背後搗鬼,到底是誰。
是誰竟能做到如此殘忍,竟對一個小孩子下如此狠辣的毒手?忽然之間,肚子有些泛痛,她忍不住用手捂了捂小腹。
小木匠關門,準備回去。
梁綠珠讓他路上小心,自己則進屋端著盆子,打了一盆水出來,準備先將桌子擦洗一番,自己慢慢收拾規矩再去休息。
灶上有個小爐子,裡麵的水但凡是生了火,都會是熱的。
冬日的夜晚,明顯比白日裡還要冷上幾分,所以,梁綠珠特意多加了一些水,這些時日裡,她總感覺格外的不舒服,總有一種葵水將至的感覺。
想來,自己穿越到這裡這麼久了,梁綠珠這個身子還從來沒有過葵水。起千,梁綠珠覺得一定是因為這個身子長期沒吃飽,又時常被楊家虐待,所以,長時間所致導致葵水間斷了,如今想來,她倒是懷疑這個身體根本就沒有來過葵水!
想來,這個時代的日子本就艱難,能填飽肚子都是不可能的事兒,營養跟不上自是必然,葵水遲上一兩年,該也是正常的吧。
隻是,如今肚子忽然疼了起來,她這才想到了一個事兒,這個時代的人用什麼東西來代替衛生巾。
這總不能當真來了,她才準備這事兒吧。
打著水出去,小木匠已經將門關上走了,梁綠珠將桌麵重新擦洗了一遍,這才端著盆子回屋。
想著電視劇裡,似乎都是用裝著灰的布來代替的那玩意兒,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不行,那玩意兒多臟啊,要是弄不好,還會生病。
以往周氏用的是什麼呢?梁綠珠忍不住皺著眉頭去想,越想,她又是開始鬱悶了。
自從自己穿越到這裡來,周氏就挺著一個大肚子,哪兒用的上那個玩意兒,雙喜就更彆說了,自己都沒來,她還早的很呢!
那到底用的啥?
上次她記得周氏的衣服堆裡似乎還有一條長長的,那該不會就是這個時代用的衛生巾吧。
不,在古代似乎月事條。
一時激動,梁綠珠猛的拍了拍手,恍然大悟道:“原來這個時代的月事條就是直接往布裡塞破布!”
“噗嗤!”忽然之間,屋子裡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響聲。
“誰!”梁綠珠整個人的精神都繃了起來,這時候,屋子裡還有人?
難道是趁著小木匠關門的時候混進來的?屋子裡光線十分的陰暗,梁綠珠根本就看不清楚光線,隻是,手卻下意識的想要去抓周遭能防身的物件。
屋子裡根本沒有回音,梁綠珠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誰,趕緊給我站出來,否則我要叫人了。”
若不是她上輩子刀尖上舔血日子過多了,自身自帶一股膽子大的氣質,她哪兒還能假裝淡定啊。
良久沒有得到回應,梁綠珠已經伸手拿起了菜刀,準備往外麵走了,虧了她的睡的地方和灶房就是一個長布隔著,她還能不費吹灰之力將刀子拿上。
正當她準備往外走的時候,一道男人的輕咳聲傳了過來。
“咳。”梁綠珠皺緊眉頭,正準備朝著那個方向走去,一個頗為輕浮的聲音忽然響起:“是我。”
一聽這玩世不恭的聲音,梁綠珠頓時認了出來,不是吳歧還是誰!
知道不是外麵那些亂七八糟,居心叵測的人,梁綠珠終於還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可一想到吳歧竟然敢再這個時候混過來,不是存著壞心,又是什麼,頓時她對吳歧也是沒了好的態度。
丟下菜刀,拿著一旁的掃帚就朝著吳歧的方向走了去。
吳歧原本還驚訝於她的膽兒大,想著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總是放心不下她,總覺得她是各種柔弱,如今想來,他真懷疑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梁綠珠。
就在愣神的功夫之間,又聽見梁綠珠急促的腳步聲朝著這邊傳了過來,接著,就是掃帚打在身上的痛感。
這種痛感甚至說不上是痛,輕的吳歧可以忽略。
可,吳歧確是驚呆了,他如何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敢打他,這個人還是女人。
要知道,他長了這麼大,就算是家裡的老頭再看不慣自己,卻也是沒動手打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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